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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小的那個到底還是天界的人,聽過天界有名的戰神靖邪帝君的大名,但她依舊有不解,&ldo;靖邪帝君今日會來?可為何以往沒有見過呢?&rdo;
天界不是隻天帝獨大的,還有幾個六界還未成形,各界混為一體,幾方動亂時就已經出現的帝君,平時各自在自己的地盤兒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沒啥大事是不會出山的,不過逢節日還是會聚一聚的,就像今天這般的宴會。
但前幾次,只見過其他幾位帝君,獨獨靖邪帝君是未曾出現過的。
其他幾位仙姬紛紛對她表示了鄙視,臉上皆是&ldo;你訊息怎麼可以這麼不靈通,也太丟人了&rdo;的表情。
&ldo;靖邪帝君是幾位帝君中年歲最大的,作為天界赫赫有名的戰神,自然也是沾的血腥最多的。&rdo;
&ldo;這血腥沾的多,不定就會遭到心魔反噬,據說幾百年前已經控制不住了,自此帝君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何處,甚至有人說他已經仙逝了。&rdo;
&ldo;不過儘是瞎扯,一位帝君仙逝,怎麼會悄無聲息呢?這不,近幾日就回來了。&rdo;
聽了一耳朵的各種八卦,下頭的人終於是散了,魘月掏了掏耳朵,正打算下去,卻突然看到這棵樹挨著的、樹葉遮的嚴嚴實實的牆頭處,露出了一截紫色的衣角。
哈?敢情不是她一個人在這兒被迫聽牆角呢。
她揚了揚眉,卻沒有與這人打招呼的打算,翻身下樹就走遠了。
估摸著這宴會也快開始了,若是阿姐找不著她又是一頓說。
這懷孕還連帶著會附加嘮叨的屬性嗎?
魘月百思不得其解。
這宴會開席,無論是在人界還是在天界,實然都是差不多的,天帝作為主辦人家坐在最上頭,說了一席的漂亮話,就算是開始了。
魘月規規矩矩的坐在自家阿姐和姐夫旁邊,一言不發,渾然不覺周圍的人的各種打量的目光,盯著席上的菜式,筷子半點不客氣。
天界的吃食都帶著股清冷的香氣,一時吃的時候還覺得新鮮,但多吃幾口就膩味了,她便放下了筷子。
回來也有小半個月了,或許因為她本來就是這裡的人,是以也習慣的飛快,比起剛回來那陣兒已經好了許多。
不過這裡到底不是妖界,她又不愛跟人交際,所以沉默些。
&ldo;恭喜晏大人與若君。&rdo;來人笑呵呵的,一副白麵書生的模樣,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手裡端著的酒杯與晏湯的碰了碰。
這恭喜嘛,恭的自然是兩人有了孩子的喜事,在六界來說,八百年才有第一個孩子,很是尋常。
&ldo;多謝參辰神君。&rdo;
顯然安若與晏湯和這位神君是早就相識的,三人又寒暄了一陣子,晏湯才緩緩問道,&ldo;今日的主角怎地未到?&rdo;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次的宴會是為了消失已久又在最近歸來的靖邪帝君而辦的,可這都開始好一會兒了,靖邪帝君人影也未見到,坐在上頭的天帝又笑的令人找不到錯處,似乎一切都是在安排之中。
參辰神君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晏湯會對靖邪帝君感興趣,但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ldo;帝君不大愛熱鬧,差不多結束的時候過來露個臉也就算來過了,他向來如此。&rdo;
&ldo;不過要是他真來了,我們還不適應呢。&rdo;
說是戰神,不如說是殺神,帝君身上那股煞氣血腥,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來的,這也是他幾乎都獨來獨往的原因。
魘月這會兒倒是抬頭看了自家姐夫一眼。
她總覺得,看似是不經意問的一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