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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越兒有能力保護自己!&rdo;我信誓旦旦得向徐凌說道。
&ldo;那你有足夠的力量戰勝輿論去保護其他人嗎?你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那你所想守護的人呢?&rdo;
徐凌的目光真誠而熱切,我卻陷入了沉默,我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我從來不曾想過依靠丈夫來以求安定,但我現在確實沒有辦法去止住別人的流言蜚語。
&ldo;越兒啊,你永遠不會知道那些言臣那些輿論的威脅有多可怕,朕已經失去了你的母親,不能再看著你受苦了。&rdo;
我向徐凌投去詢問的目光,他從來不在我面前說母親這些,莫非當年母親曾受到過這樣的傷害,而徐凌知道,才讓徐凌有這樣傷痛的神情?
我正打算繼續詢問下去,徐凌卻又收起了那樣的神色,淡淡道:&ldo;五日後正好是清明,祭祖後朕會讓蘭妃安排設宴,到時候宴請長安眾多子弟,你留意些,爭取早日定下,待到禮成,就當做是給朕的六十壽禮。&rdo;
徐凌沒有給我任何反駁的機會,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徐凌是作為一個帝王在給我一個不能選擇的選擇。
我現在只覺得自己算是遭了報應,前些日子還在笑何玉寧煩惱擇親之事,如今倒輪到自己了。
我本以為如今的煩惱便夠多了,卻沒想到更煩惱的在後面,在屋裡悶了兩日,我總算是想通了一些,反正這遲早要嫁人,如今徐凌至少給了我挑選的機會,而且高貴妃在那虎視眈眈,聽徐桎說,高家一黨最近就在拿著金鈴鐺與徐怮打架之事在朝堂煽風點火,進言給金鈴鐺找養母,總之,就是想著辦法削弱我與那些老臣的關係。
徐凌在朝堂上雖沒有明顯表態,可這個時候大肆宴請群臣,還指名點姓的讓那些大臣帶上自己家的兒子,徐凌這不僅是在做給大臣看,還是在提醒我讓我表態。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想太多,大不了以後過不下去了合離。想到這我心情也舒暢了不少,開了房門,去御花園走兩圈,好鍛鍊鍛鍊我關了兩天的身子骨,可要是早知道出來會遇見這事,我寧可關自己關到宴會那天。
&ldo;喲?越兒!&rdo;
我還好奇這宮裡誰能這麼親熱的跟我說話,就瞧著徐懷昕帶著徐懷簌和高若儀款款走近了我。
&ldo;哎呀,真是有些天沒見你了,聽懷簌說昨日女教學府的箜篌課你都沒去,我還擔心你來著,今日見你氣色不錯,我就放心了。&rdo;
看著徐懷昕那親熱的臉色,和她娘如出一轍的表情,我是滿頭霧水,我什麼時候和她這麼熟了?我記得除夕時我還拿著劍威脅她,她腦子出事了?
&ldo;……&rdo;我並沒有接話,卻不由退後了兩步,我這人不怕惡人,就怕瘋子,看徐懷昕這反常的舉動我很擔心她下一刻發瘋衝著我咬上兩口。
徐懷昕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一般,一臉笑意道。
&ldo;嗨你呀最近也別操勞著了,我已經聽母妃說過了,這三日後的宴會,可是特意為你準備的,其實我特別能理解你,不過,聽父皇的話總是好的,早早議親,別學了我,十七才嫁人。對了,我那還有早先母妃給我的各個公子哥的畫像,要不我拿來給你看看?&rdo;
我聽著徐懷昕的話,臉色越來越僵,最後終是擠出了一個笑。
&ldo;有勞三姨母操心了,不過確如三姨母所說,越兒最近實在是忙,選衣服選首飾,外祖父有心為越兒如此大辦,越兒自當好好對待,越兒就先回去了,至於那些畫像就不必了,三日後各個貴族公子都要來,何必拿著一張畫紙去對比糾結,到時候是騾子是馬,遛一遛就見分曉,越兒先告辭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