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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來了?&rdo;
&ldo;嗯?&rdo;阮靈兒側了側身子,覺得這一夜過去,她的耳朵是越發地不好使了,得要自己仔細地去聽,才能夠稍稍地聽清些,&ldo;你什麼時候來的。&rdo;
&ldo;我也剛來。&rdo;匡揚似乎也看出了阮靈兒的為難,聲音跟著大了幾分,&ldo;怎麼樣,昨日抓回去的兔子可有幫到你。&rdo;
&ldo;有的。&rdo;阮靈兒點了點頭,&ldo;已經幫著排除了幾個結果,你呢,現在身上的毒性如何?&rdo;
&ldo;我昨日運功加快了幾分毒性執行,命七天的毒是侵入血脈中,流淌各個穴道,再慢慢阻礙各個穴道血脈的流通。在我體內,先是流經……&rdo;
&ldo;匡揚。&rdo;匡揚的話還沒說完,阮靈兒卻是皺起了眉頭,步伐慢慢地又向匡揚的方向移動了幾步。
&ldo;怎麼了?&rdo;匡揚的話又多說了兩句,終於意識到阮靈兒在叫住他,時間朝著她沒有焦點的眸子看了過去,問道。&ldo;發現什麼了嗎?&rdo;
&ldo;匡揚。&rdo;阮靈兒卻沒有回匡揚的話,只是依舊喊了一聲,腦袋微微地一動。
該死,明明剛才還能聽著他的話,這會子,居然連個聲音都沒了。
她皺起了一彎眉頭,兩隻手在耳朵旁使勁地拍了兩下。果然,還是一點都聽不到。一夜時間過去,她的耳朵也不好使了。
這命七天的毒,的確不能小覷啊。已經是第六天了,明天才解不了毒,毒性就會全部侵入心脈了。
她想著,一旁的人看著她的動作也察覺了幾分意思,又是喚了阮靈兒兩聲,只是阮靈兒卻哪裡聽得著,皺了皺眉,才又說道:&ldo;匡揚,你在聽著我說話嗎?如果是的話,在我手掌畫個圈吧。&rdo;
阮靈兒說著,手掌向著身前的方向伸了過去,朝上攤開了來。
不一會兒,阮靈兒只覺得右手掌心有些輕微地發癢,匡揚的食指落在自己掌心上,畫下了一個圈來。
倒是出乎意外的,匡揚的手指頭輕柔得很,絲毫不像有些男人的毛糙。不過看來,他是在聽著自己說話。
阮靈兒抿了抿唇,手掌依舊攤開著,又接著說道:&ldo;毒性發作了,我現在不但看不見,也聽不著了。&rdo;
她說著,抿出一絲笑意,朝著匡揚站著的方向,微微抬了抬頭,&ldo;所以現在,只能我問你問題了,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就在我手掌上畫圈;如果不是,那就畫一個叉,可以嗎?&rdo;
阮靈兒說著,靜靜地等了會,匡揚便在她的手上又比劃了一個圈來,看來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真是有趣,活了這麼多年,阮靈兒還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跟一個人交流,不過看來,這個方法還是很行得通的。
&ldo;匡揚,毒性蔓延到各個穴道的時候,會伴有輕微的刺痛感嗎?&rdo;
手掌上輕劃了一個圈。
&ldo;那麼,臍下的關元穴和中極穴,是中極穴先有疼痛感嗎?&rdo;
又是一個輕劃的圈。
&ldo;那,耳門穴疼痛的時候,是針扎般的刺痛感還是長久的大幅度按壓痛感。嗯……不對,應該這麼問,是刺痛感嗎?&rdo;
頓了頓一個輕劃出來的叉。
……
就這樣來回地問了好幾下,阮靈兒才終於放下了手來,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意,&ldo;跟我中毒時候的症狀不一樣,那看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