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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疼!太t疼了。
這陣疼痛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在這十幾分鐘裡,我的頭腦都非常的清醒。所以每一絲痛感我都是那麼的清晰。在疼痛當中,我甚至感覺我的世界都扭曲了。
直到後來我聽人說,這疼痛是分等級的。一般人能承受的肋骨斷掉的疼痛,而孕婦分娩時承受的疼痛是肋骨斷掉的十倍。而後來我一直以為我當時承受的痛苦可能比孕婦分娩時承受的疼痛還要多。因為後來我也斷過肋骨,斷肋骨的疼痛那有當時經歷的疼痛的十分之一啊。
當我從疼痛中緩過來時,我是在二舅床邊的地上,全身汗出入漿,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得。而當時的地上也滿是水漬。有汗水,也有我失禁的屎尿,把整個房間弄的臭燻燻。
二舅見我清醒了把我慢慢的扶起來放在他的床上。而這時的陳程已經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想來他是比我先得到上天的救贖,比我&ldo;享受&rdo;的疼痛要少一些。
在二舅的幫助下,我和陳程一起躺在二舅的床上。由於實在沒有力氣,我們倆也沒有交談,而二舅則站在我們的旁邊,照顧著我們。
就這樣,我和陳程在二舅的房間內躺了近一個多小時後才恢復了行動能力。期間酒店的服務員來過一次,問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房間傳來如此慘烈的叫聲。二舅的回答是我們倆得了腎結石,剛剛病犯了。在得到我和陳程的認同後,服務員捂著鼻子走了,走時還說我們得加清理費。
恢復行動能力後,我和陳程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在我們出二舅的房間時,二舅說經歷這事兒後,血祭才算真正的完成。而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安心的去找姨婆說的那幾樣東西了。
第二十六章 神秘刺殺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先到浴室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汙漬全部洗了個乾淨。那身已經奇臭的苗族服飾則被我洗完澡後扔進廁所。因為沒有衣服,我用浴巾包裹著身子躺在床上。
在床上,我想了很多。從目前的情況來的看,我中了屍蠱已經是準確無誤了,也就是說,看來我必須跟著二舅去尋找姨婆說的那幾樣東西了。
還有就是今天去公安局報警那事兒,從公安局的那些人,特別是那個李局的反應來看。彭胖子等人在當地應該是很有威懾力的巫師。不然公安局的那些人不會這樣對待一個幾十條人命的大案。而竟然公安局都不管,我又該怎樣給伊稗村的人報仇呢!
最後就是剛剛我去二舅房間之前的視窗的那個人影。我很清楚,當時我絕對沒有看花眼兒,那個人影絕對是存在。也就是說有人在監視我,而這個人究竟是誰呢。而他又是受誰的指派呢!難道是彭胖子那些人。
思索無果後,由於身子太累很快我就進入了睡夢當中。
我在山間行走,周圍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一條清澈的小溪從山上緩緩流下,小溪內一顆顆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在陽光的這些下光怪琉璃,不僅的好看。
我隨著小溪的小石路慢慢的向小溪的下遊走去。轉過一道彎兒,小溪突然變得寬闊了些。只見原本只有半米寬的小溝變成了有好幾米的小攤。一些穿著少數名族的服飾的女性在攤的凸石上洗衣服。
一個小女孩最先看見了我,她敞著她的小臉對我微笑,看上去極其的可愛。我向著這個小女孩走近,她也跑過來拉著我手。
&ldo;大哥哥、你是哪兒人啊!怎麼來我們這兒呢&rdo;小女孩一邊拉著我手,一邊好奇的問道。
&ldo;哥哥是從外面來的&rdo;我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回答到。
&ldo;哥哥,你去我家玩好嗎!如果你今天去了,我阿爸肯定會非常高興的&rdo;少數名族的小女孩和大多數少數民族人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