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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華聽來聽去,只聽出一個重點,以臨淵為首的這些人,排除未知身份者,&ldo;他們似乎都是因為哨向的配對制度而……間接受害的人?&rdo;
&ldo;這很正常。&rdo;黑澤道:&ldo;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命運安排在旁人手裡。但該怎麼選擇,往後走的路是對是錯,則是個人的意志。任何人都不該以此當作反叛的正當理由,配對制度充其量只是個藉口而已。&rdo;
白華有些意外的看了黑澤一眼,&ldo;沒想到你竟然會說這樣的話。&rdo;
&ldo;設身處地的想一下,你也會知道該怎麼做的。&rdo;黑澤盯著白華問:&ldo;那麼我問你,如果我是敵人的話,你會怎麼做?&rdo;
白華看著黑澤,不知為什麼突然就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ldo;殺掉你。&rdo;
他認真的考慮過後,才說道:&ldo;在任何可能性發生之前,我會先殺掉你。&rdo;
黑澤居然笑了笑,&ldo;很像你會做的事。&rdo;
&ldo;那麼你呢?&rdo;
&ldo;你想知道?&rdo;
&ldo;嗯。&rdo;
黑澤同樣認真的回道:&ldo;我可捨不得殺你。&rdo;但是一輩子囚禁起來的話,他也沒敢開口。
白華則是愣住了,沒再繼續問下去。
何和假裝不經意的咳了一聲。他的位置離兩人最近,該聽的,不該聽的,他全都聽到了。
黑澤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回到正題上,&ldo;還記得我在雨林那時說的話嗎?我總覺得,臨淵的背後還有人。&rdo;
白華想起了一些細節,同意的點了點頭。在熱帶雨林那時,臨淵三人明顯是在執行散播病毒的計畫,就算中途改變主意,想將他們兩人抓回來,也並不是立刻就做出決定的。而在哨向協會分部遭遇敵襲時,坐鎮指揮的模樣,以及在地下城時,突然離開的舉動。現在回想起來,他似乎私底下一直在與某人接觸聯絡。
黑澤繼續道:&ldo;他並非無法當上領導人的位置。但他的行事太過隨意了,並不像幕後主使者。&rdo;
白華忍不住想問:&ldo;還有誰能掌控他嗎?&rdo;
黑澤搖頭道:&ldo;不一定是掌控,也很有可能是合作,或者交換條件的關係。&rdo;
&ldo;但還有什麼值得讓臨淵這麼冒險……?&rdo;
榮譽與名聲,勢力與地位,甚至是異能者的能力,都是阻礙。
黑澤隱約想起臨淵曾經說過的這句話,他下意識的脫口而出:&ldo;是親眼見證異能者的毀滅。&rdo;
───
臨淵走入一處陰暗的山洞中。
洞口處,景荷正坐在一塊潮濕的大石頭上,見臨淵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範圍內,立刻站了起來,&ldo;你回來了。&rdo;
&ldo;嗯。&rdo;臨淵應了一聲,像對待妹妹一樣摸著她的頭,又說:&ldo;謝謝妳的幫忙。&rdo;
景荷靦腆的笑道:&ldo;你永遠都不必跟我客氣。&rdo;
&ldo;最近怎麼樣了?&rdo;
景荷的笑容收斂下來,&ldo;我現在……已經很少夢見他了。&rdo;
臨淵點了點頭,&ldo;妳的精神狀況在慢慢好轉,這是好事。相信不久後,妳就能恢復正常生活了。&rdo;
&ldo;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