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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有些變了臉色的曼妮。
剩餘的一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一個人把兩個大男人打趴下了?他們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老闆娘?
好吧,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厲害了!
por una cabeza
是由阿根廷探戈無冕之王carlos cardel作於1935年的名曲。
也是ark和suri最喜歡的一首曲子。
ark和suri,季臨淵最初創立世界明宣會的合夥人,也是季臨淵大學時代最好的兩個朋友,一個是熱情奔放,樂觀向上的西班牙小夥,一個是金髮碧眼,簡單率直的挪威美女。
聽ben說,ark當年就是在大一的那場新生舞會裡因為這首探戈曲認識了suri,又因為共同的抱負最終走在了一起,兩個人當時可謂是學校裡最讓人艷羨的一對璧人。
一對年輕恩愛的情侶,兩個和季臨淵一樣充滿理想主義的新聞人。
只可惜
「我比他們晚了兩屆,但剛進學校的時候,就常聽說他們幾個人的事,大一下半學期的時候,j就已經有要創辦明宣會的想法,但剛開始並不容易,辦公場所,人員,資金,和政府的溝通都不是很順利的事,明宣會正式成立是他們大三上半年的學期末,成立半年後我才加入,當時也只有十幾個人而已。」
慕言蹊想到昨天在回酒店的車上,聽著ben語帶感嘆的和她回憶著。
「ark和suri,」ben停下嘆口氣才繼續,「是他們大學畢業兩年後和j一同去敘利亞時遇難的,當時明宣會已經初具規模,在敘利亞和伊拉克兩個地方都成立了辦事處,那次去了七個人,遭遇襲擊後,有四個人當場死亡,其中一個就是ark,j當時為了護住要衝回去的suri腹部中了兩槍,還有一槍差了三公分沒有射到心臟上,在醫院待了四個多月,命大,活下來了。」
慕言蹊仍舊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剛聽到這些時,那種心臟驟停的窒息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suri呢?」
「……事情發生一個月後自己回敘利亞,兩個月後為了救一個小男孩,死在了另一場槍戰裡。」
……
……
怪不得——
兩人第一天在一起時,他對著自己開玩笑說不會袒胸露背的從浴室裡出來,現在想想,也不全然是玩笑。
肯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身上的疤嚇到自己。
就連這兩天的親密,都沒讓她察覺出來。
慕言蹊由著季臨淵牽著自己到舞池中央,左手被他握著放到右肩上時,她眼睛看著他胸口,忍不住又把手滑下來覆到他的胸口上。
好險,就差那麼一點,她就遇不到他了。
也怪不得——
她為什麼總是覺得他會那麼瞭解自己的一顰一笑和感受,那種失去朋友的痛和為了彼此共同的理想而努力的日子,他們都一樣。
可他承受的卻遠遠比自己要多得多。
「j醒過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開口說話,」ben眯著眼睛看著前面的路,猜測著,「我想可能是因為內疚吧,畢竟這件事最開始是由他提議起來的。」
因為到最後活下來的卻是他自己。
慕言蹊隱隱深吸一口氣,舒緩下心臟間那股讓人喘不過氣的疼痛。
昨天聽ben說完他的那些事,她就一直忍著自己沒有哭,生怕眼睛腫了讓他回來瞧出來點什麼,讓他擔心。
慕言蹊像昨天一樣,眨回自己眼裡的潮濕,把手重新放到他的肩頭,抬眼看他,笑:「我昨天才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