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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遞了過去。
關開蘭忙接了,開啟盒子看,竟是一套金頭面。
她呆了呆,道:「這……」
「拿著吧,」鄧智林笑道:「他給的,你只管受著,他呢,一不是外人,二呢,受著我也還得起。放心。以後在府城這邊,有事,你就找他。」
關開蘭應了,雖不懂他們之間的關係,鄧智林也沒說過,但能接受這麼重的禮而心安理得的關係,恐怕更是信任的關係。
雷哥笑著對鄧智林道:「我這一個大老粗,也就只會送些世俗的禮了。叫我挑什麼玉的我也不懂,還是金的實在,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不會被坑。」
鄧智林笑道:「這一位可是有錢人,開蘭以後只管敲詐,包管他有的是金山玉石的出來。」
一時桌上的人都笑了。
方桌四人,鄧智林,雷哥,關開涵,關開蘭。
另一桌則是林大廚,武護院,水大娘帶著兩個丫頭,以及小凡吃飯,倒也和諧。水大娘待小凡極好,小凡本就天真,真心待他好,很快就熟的跟什麼似的了。
說說笑笑的,吃到二更天才結束。
關開蘭抱著禮物回了屋,因吃了杯酒,臉上都紅了,眼裡卻有著希望的光。
她將紅包像寶貝一樣的放起來。然後金頭面放起來,這個貴重,恐怕也未必有戴的機會。
卻是鄭重的開啟了文房四寶,摸了摸筆,道:「大娘,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字?!」
「金蘭玉枝四個字,金蘭代表的是親情友情,玉枝代表女兒家的珍貴。」水大娘道:「五爺用心了。這枝筆特別好。可是狼毫呢。」
關開蘭不懂這個,卻很寶貝,摸了摸盒子,道:「五弟是讀書人,送的東西都不一樣呢。」
「娘子以後慢慢學認字便是了,也不遲。凡事啊就怕用心,用心就跟得上,」水大娘道。
「嗯。」關開蘭道:「我真捨不得爹爹和五弟離開。」
水大娘可不知道為啥一家人不住一塊,不該問的她是絕對不問,便只挑好話說,「情份在長久,不在朝夕。娘子學了認字,可以寫信。」
「嗯。」關開蘭暗暗用了心。
府城的事,算是這樣定下來了。
父子二人又歇了一天,花了一天時間上街又置辦了不少女兒家的東西給關開蘭安頓,算是事事想周全了,又把家裡的事給弄清楚,緊接又吃了分別宴。
關開蘭哭的難受,弄的父子二人心裡也不好受。
只是再不捨,還是得分開的。
依依不捨中,鄧智林帶著關開涵,上了雷哥的車馬要回縣城了。
「長姐保重。」關開涵道。他本就話少,只這麼一句。
「五弟保重,」關開蘭道:「常與我寫信,我便是不怎麼識得字,大娘會讀與我聽,我也會回信。」
「好。」關開涵道:「家裡有什麼吃的用的,爹與我會託雷哥的人帶來。」
關開蘭點點頭,眼睛都腫了。
「別送,」鄧智林叫她別出門,道:「進屋去吧。我們走了。得空就來。」
關開蘭道:「爹保重。雷爺保重。」
雷哥擺擺手,沒有多話。
依依不捨中,終究是相聚有時,離開了。
關開蘭雖悵然,到底是把日子給過起來了,也有了盼頭。
雷哥的車馬還是挺快的。一路急行,倒是很快就回留谷縣了,趕在中秋前回到的。因為雷哥要趕家去過中秋。
到了縣前,才分開,就怕被人瞧見不好。
鄧智林道:「肥皂的事,咱再商議。你先家去。這段時間,多謝你。」
「關叔說這個多生份,用不著謝,」雷哥道:「行,其它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