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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兩人的牛奶杯,剛才花韶月喝完的牛奶杯裡還有剩下一點兒牛奶,這牛奶裡面難道有什麼東西嗎?
「你該不會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吧?」薛憐瀅試探性地問道。
花韶月將薛憐瀅撲倒在沙發上,蹭著她的體溫,乖巧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你涼涼的,很舒服。」
花韶月說話的語速就跟喝了酒的小朋友一樣,聽起來軟萌軟萌的。
薛憐瀅摟緊了她,用手碰了碰她的脖子,一樣是滾燙到不行,「你很熱嗎?」
「很熱。」花韶月點點頭。
薛憐瀅感覺不太對勁,開啟手機找了度娘問一問,然後抱著她往浴室那邊走,放了一大堆冷水在浴缸裡。
度娘說,中了不怕,可以丟進冷水裡泡一泡就好了,實在不行找醫生。
然而薛憐瀅沒有看到摺疊起來的一句話。
那就是--這樣做的人,一般都是注孤生,不開竅,活該你沒女朋友,沒老婆。
兩人泡了一個多小時,花韶月睡著了後,薛憐瀅捂著鼻子給她換上自己的睡衣。
等給花韶月換好睡衣,薛憐瀅把她往床的那邊放了放,關上了燈睡覺。
然該來的東西,想躲還是躲不掉的,花韶月體內的藥性壓根就沒解掉……
薛憐瀅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座山壓在自己身上,任由她再怎麼使勁推開都推不開。滾燙的觸感掃過她纖細的腰肢,挑開來了她的衣服。
漸漸地她開始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睫毛顫抖著似乎是要睜開,但薛憐瀅任然在睡夢之中。
但她夢著夢著,薛憐瀅看見那是一座巧克力蛋糕山,正散發著美味的香氣勾她前去品嘗。
她伸出手用指尖劃了一下蛋糕的奶油,含進嘴裡,吧唧兩口。一股香甜可口的滋味一下子在口腔中蔓延開來,薛憐瀅精神振奮地一口一口把小蛋糕吃下。
吃飽喝足的薛憐瀅慵懶地躺在鬆軟的草地上,她困了,眼皮子一搭一搭地落下,懷裡多出了個軟乎乎的抱枕,她埋首在抱枕上面熟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嘰嘰喳喳的麻雀叫聲,薛憐瀅皺著眉睜開眼。陽光透過微開的窗簾悄悄地溜進窗臺,跑到了她的面前,告訴她天亮了。
薛憐瀅迷糊迷糊中睜開眼,腰被人抱的緊緊的,她低下頭,一看是花韶月,心裡沒有半點意外的感覺。
昨天晚上花韶月是在自己這邊睡下的,兩個人抱在一起什麼的,不是特別正常的情況嗎?
然而,沒多多久,薛憐瀅就感覺到有點兒不一樣。
她能看見花韶月的肩膀,她愣了愣,她們倆的衣服呢?
薛憐瀅下意識往地上看去,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有的還皺皺巴巴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人踩了多少回。
想到這裡,薛憐瀅就跟炸了毛似的貓咪,一下子從床上掀開被子跑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穿上。接著,她撒開腳丫子往洗手間跑。
薛憐瀅看著洗手間鏡子上的自己,面色紅潤,脖子上一點點紅,看著就像是被蚊子咬過的痕跡。
她嚥了咽口水,昨天晚上她好像夢見了大蛋糕,一個嘴饞給吃完了。
現在……她完了。
薛憐瀅拍了拍胸口,那撲通撲通跳得不停的心,告訴著她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她做了什麼事情。
她偷偷地往床上還在熟睡的花韶月看去,看見她還沒有醒,頓時就鬆了口氣。然後薛憐瀅開啟衣櫃,找好衣服。
她迅速地穿上衣服,在離開房間的時候,還帶上了自己昨天拆到一半的圍巾,捲了起來帶走。
悄悄地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跑路,在花韶月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關上門。
薛憐瀅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