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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送來的禮物竟然是……這種東西,還讓他們這等下人見到,這對太子來說,是何其的羞辱。
老工匠趕忙開口道:「殿下千萬不必生氣,這東西既然是北狄送給攝政王的,想必與殿下您毫無關係!只是誰都沒料到北狄竟然如此大膽,敢送來此等銀具……」
晏榕道:「這是什麼?」
老工匠一愣。
晏榕的聲音寒氣凜凜:「後面的那根東西孤認識,前面又是什麼?」
老工匠:「……」
在宮中大風大浪的過了這許多年,這個模樣的東西老工匠還真的曾經見過。
只是見過歸見過,這如何能說得出口……
老
工匠倒吸一口涼氣,偷偷向晏榕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努力想怎麼掩飾過去,便聽太子重新問道:
「你既然一口就能說出是銀具,想必認識。」
晏榕頓了頓,「孤不喜別人欺瞞於孤。」
「……」
老工匠著實沒了辦法,只得豁出命去,再次跪了下來,「太子殿下恕罪!不是奴才不說,只是這東西實在太……太,奴才怕汙了殿下的耳朵!」
晏榕垂了垂眼,遮住目光中的陰冷,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溫潤:「無事,孤想聽聽,你說便是。」
老工匠聽太子的確沒有要追究的意思,便大著膽子直起身來,指了指金箱中的那物:「回……回殿下的話,這工具……奴才曾經的確見過一次,是許多年前一位官員所用。名喚……名喚『雌籠』。」
晏榕:「雌籠?何意?」
老工匠又抹了把撲簌簌滾下來的汗:「殿下有所不知……那官老爺當時極愛家中一名男寵,日日都要與其歡好,只是那名男寵身子敏感,往往撐不了多久便會到了……官老爺覺得不夠盡興,便特意制了這東西放在男寵身上……以作延時之用。」
晏榕再次打量了金箱中的東西一遍,皺了皺眉:「如何用?」
老工匠:「……」
老工匠今年已六十有餘,與當朝太子討論這些東西,一張焦黑的臉上都擰成了一團。
他艱難的吸了兩口氣,指尖隔著空氣對前後的兩根點了點:「殿下……這後面的便是按照男子交歡時正常使用,前面的這處……則是放入孔道中,阻止承受之人宣洩,如此一來……自然可以增長時間,時間一長,承受之人因為無法到達,更是隻能依靠於享用他的人,哭鬧顫抖……又是另一番無窮樂趣。」
晏榕:「……」
晏榕眸光在金箱中頓了許久,沒有開口。
老工匠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去看太子殿下,只能試探著又加了兩句:「這東西的製作工藝繁瑣,如今世上已經少有此物,老奴見箱中的東西上顆顆寶石都嵌在特殊之處,必定是特意製成,只是不知……」
晏榕伸手合上了金箱。
力道並不重,但箱蓋本身的碰撞還是發出了聲響。
老工匠嚇得閉緊了嘴,生
怕太子發怒,不敢再說一句。
晏榕卻並沒有生氣。
他將金箱的鎖扣向上扣緊,神色半掩在燭火中看不分明,接著轉回身,輕聲道:「孤知道了。今日大家都辛苦了,來喜,拿些散錢,送匠人們回去。」
時辰已經入了深夜,來喜送工匠們回去還未歸來,東宮的宮人們入夜後當值的向來不多,內殿便只剩晏榕一人。
明日便要啟程南疆,從江北迴來後還未拆開的行裝倒是能直接用得上。
晏榕坐在桌前,那隻匠人們走之前被合上的金箱不知何時又被他打了開來,內裡盛著的那件東西在夜明珠的光線下越發顯得奢靡放浪。
少年的目光在金箱定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