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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勤勞的按照諸鶴的要求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只是動了不到十下,便再次停了下來,沉聲道:「皇叔喜歡這樣麼?」
諸鶴輕輕擺了擺頭,像是想從這種被動的境地掙脫開去,卻很快又被晏榕重新拉進了深淵裡。
半晌後,他無法控制的弓起身子似哭似泣的叫了一聲:「別……別堵住……」
分明什麼都沒有用,懷中的人似乎根本已經受之不住,連眼睛都染的紅了起來。
晏榕輕而易舉的將人往內抱了抱,目光移開片刻,看了眼那件被他隨手丟在床上的「雌籠」。
他本來想要給諸鶴用的……
可是隻是輕輕碰了碰他,只是用手指擋著不讓他出來,怎麼就已經敏敢
成了這幅樣子。
或許諸鶴是個極好的實踐物件,不過小半個時辰,晏榕手上的功夫早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青澀。
他一邊控著懷中的人,一邊又將那小東西擺弄了一陣。
就在諸鶴即將到達的時候,晏榕再次極壞的堵住了那裡。感受到懷中的身體登時一僵,他低下頭,輕輕咬了咬諸鶴的耳尖,柔聲的哄道:「怎麼這般不經事?」
諸鶴早已經沒了理智,一心就想趕緊爽了,見晏榕不動,便自己主動抬了抬身子想去蹭人家。
結果還沒蹭到,就被抓了回來,重新錮住。
一個吻隨之印在了他的唇邊:「皇叔難受麼?」
諸鶴趕忙點了點頭。
「那皇叔求求孤?」
晏榕緊緊扣住了諸鶴的五指,讓他無法自己解脫,接著又一下一下的去低頭啄吻諸鶴的側臉,「孤很好說話,只好皇叔求求孤,孤就讓皇叔高興,好麼?」
諸鶴:「……」
被酒精所掌控的大腦反應遲鈍,諸鶴好半天才艱難的明白了晏榕的意思。
他的聲音在剛剛漫長的磋磨中已經染上了絲絲點點的沙啞,此刻又長久被懸在半空,急得忍不住帶出了幾分哭腔:「快……快點。」
那哭腔極細微,若不是主寢內只餘他們二人,恐怕根本無法區分。
甚至諸鶴根本沒有求饒,依舊只是催促——可那點哭腔,卻讓晏榕心中的火一下子燒到了燃點。
那聲哭腔脆弱而單薄,像極了稚嫩弱小的小動物,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為所欲為。
晏榕沒能忍下,在諸鶴淺淺的一聲輕嘆聲中問了出來:「攝政王,孤是誰?」
諸鶴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暈紅,大抵是剛剛饜足,整個人都顯得懶散,連眼睛都沒睜開。
晏榕有些控制不住,低頭又吻了懷中的人好幾次,才再一次開口:「皇叔叔,剛剛弄你的是誰?」
諸鶴只顧自己爽了就完事兒。
他皺了皺眉,重新在晏榕懷中找了個位置,長長的烏髮垂過側臉,小雞叨米似的像是馬上就能睡著。
雖然不知男子之間究竟該如何做,但晏榕好歹也算明白今夜自己來的匆忙,準備恐怕並不充足。
他忍了又忍,終究害怕弄傷了懷裡的人,卻又不甘就這麼離
開。
晏榕有些怕夜風將剛剛出過汗的諸鶴吹得受寒,便小心的取過方才被丟開的浴衣為他披上,有些執拗的道:「諸鶴,方才讓你舒服的是誰?」
諸鶴:「……」
諸鶴的腦袋靠在晏榕的懷裡,已經迷迷糊糊的快要睡過去了,卻又硬生生的被弄醒。
他氣鼓鼓的將自己翻了個面兒,咕溜溜的從少年的懷裡滾了出去,一路滾到了另一個枕頭邊上。
諸鶴下意識的抱住了枕頭,皺著臉將自己縮成了一團。
頓了頓,才慢吞吞的道:「樓蒼你煩不煩……」
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