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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
喀顏爾不知從馬廄哪兒摸出根胡蘿蔔,放在羊駝面前晃了晃,又把胡蘿蔔收了起來,「樓蒼送來的,還想吃蘿蔔?」
羊駝:「……」
男子:「……」
喀顏爾拍拍手上的土,聲音平淡:「問不出來就用刑,這還要我教你們?」
男子跟隨喀顏爾許久,已經聽出了他話裡的不耐,趕忙道:「稟少主,已經上過刑了……只是那丫頭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說。」
「真沒用。」
喀顏爾拉起自己身上的裙擺,仔細的將上面留下的痕跡擦拭乾淨,「走吧,趁天還沒亮,我自己去問。」
翌日既沒有大朝,也不是小朝。
諸鶴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枕著自己滿床榻的寶石翡翠金銀玉石醒過來,爽歪歪的伸了個懶腰,對外叫道:「喀顏爾?進來給本王束髮!」
寢殿的門被推開。
德莊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戰戰兢兢的走到美人榻前:「回……回攝政王,喀顏爾今早告了假,還,還沒回來。」
「哦……也行,那你來吧。」
對比昨天,諸鶴這一覺睡得還算好,他乾脆利落的下了床,在鏡前坐了下來,束髮淨臉。
等到更衣時,德莊有些驚訝的小聲「啊」了一下。
諸鶴聞聲看過去:「怎麼了?」
德莊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諸鶴手腕上那圈黑色的細緻花紋:「無,無事……只是以前好像沒見過王爺手腕上的痕跡。」
諸鶴自己瞅了兩眼,伸手摳摳也沒褪色。
他思忖一番,只能和昨天的夢聯絡到一起,忍不住又罵了一句粗鄙之語:「仙女都是大傻逼!」
德莊:「……」
仙道終究不同與凡間,百姓們都對仙家尊敬有加。
但德莊也不敢反駁攝政王說仙女都不是大傻逼,只得小聲默默的道:「王爺如何突然說到這個?」
「因為昨晚做了個夢。」
諸鶴終於逮著了一個可以聽自己說話且還不會說出去的人,「本王說給你聽聽?」
德莊不敢不聽,笑著哭道:「謝王爺與小的分享。」
「是這樣。」
諸鶴醞釀了一下感情,「從前有一隻非常優美高貴舉世無雙天下絕美的玄鳥,馬上就要羽化而登仙了,有一次他去登仙台散步,對一個仙女一見鍾情了。」
德莊:「……」
這是什麼民間三俗小故事。
「這隻玄鳥平日都非常受歡迎,能被他喜歡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情。」
諸鶴十分不忿,「更何況玄鳥還主動追求仙女,但那個仙女對這隻鳥的一片真心一直非常冷淡。」
德莊:「……」
這是什麼自作多情鳥。
「這也就算了,玄鳥本來也快升仙了,本來想昇仙以後再繼續追求。」
諸鶴繼續道,「但沒成想這仙女竟然夥同一群仙家,將登仙台上的玄鳥重新打了下去,羽毛亂飛,修為盡退。」
德莊:「……」
諸鶴單薄的胸膛都起伏了好幾下,像是終於忍無可忍了的吐出一口氣:「而且,玄鳥在從登仙台上掉下去的時候,發現這仙女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兒身!」
德莊:「……」
諸鶴髮洩完畢,微挑的眼尾一揚:「你說可氣不可氣?」
德莊沒能想到攝政王的夢竟如此曲折離奇不同凡響,認真消化了半晌,才跟著點了點頭,謹慎的細聲道:「是的……既然並非仙女,怎能以女子之身欺騙於玄鳥。王爺氣得有理。」
諸鶴:「……」
諸鶴沉默半晌:「那倒也不是,本王夢中的仙女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