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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鶴:「……」
就這?
鶴鶴能有什麼想法。
鶴鶴又不會治國。
諸鶴困得眯了眯眼睛,隨口道:「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江北百姓受災受難,可攝政王卻毫不關心,就連態度都如此輕浮。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方才還能挑起自己的青欲,讓自己生出那些荒謬的想法……
原本就壓在體內無法發洩的火再一次燃了起來。
晏榕不知是該氣自己,還是氣諸鶴,他開口道:「不然,皇叔以為孤是來問為何您要給東宮送二十多碗壯陽湯的麼?!」
諸鶴眨眨眼睛,難得愣了下。
對他來說這實在是件小事,若不是此時晏榕提起,他本來把這事兒都忘了。
諸鶴自己還沒喝過古代據說擁有神效的壯陽湯,因此對於效果十分好奇,不由道:「這有什麼可問,皇叔擔憂你年輕氣盛,身子骨不足,想給你補補。你喝了嗎?」
晏榕:「……」
晏榕心頭的火再次被猛地一澆,口不擇言道:「難道皇叔是覺得孤不喝壯陽湯,就滿足不了你嗎?」
諸鶴:「?」
還沒等諸鶴髮表茫然感言。
晏榕帶著羞憤的怒意狠狠的朝他望了過來:「若是如此,皇叔不如提早試試,也免得皇叔您日後夜夜擔心!」
諸鶴:「……」
不是。
這和鶴鶴有什麼關係?
鶴鶴為什麼要被你們一個兩個滿足?
自從諸鶴從南疆回來,這還是頭回見小太子帶著怒氣的模樣。
還挺逗樂,因此諸鶴既沒太過生氣,也沒打壓小孩兒對於自己的自信:「今日就算了,明天你出行江北,鬧太晚成什麼樣子。」
諸鶴伸手掩了掩嘴角,勉強將話中的敷衍了事壓了回去:「等你從江北迴來吧,到時候持久一點,皇叔這麼愛你,這麼期待,別讓皇叔失望。」
晏榕:「……」
晏榕再次被諸鶴如此直白的詞語給堵得啞口無言,一時竟分辨不出自己是輕鬆還是失望。
兩人已經從溫泉池裡回了主寢,夜光燈和燭火交相輝映,寫滿了奢侈無度。
諸鶴近來頗為喜歡一張樓蒼從吐蕃給他運回來的美人榻,榻上綴滿了金銀飾品,寶石無數,再鋪上厚厚的一層軟墊,爐火旺旺的燒著,簡直是說不出的享受。
他嘴上說著送晏榕出門,餘光卻時不時瞟向自己的美人榻,不專心都全在面上。
晏榕將諸鶴的視線一覽無餘,順著目光去看,只覺得那張床榻除了庸俗而華貴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他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由著諸鶴就這樣心不在焉的走到門口。
而太子殿下方邁過門檻,就見自己身後的攝政王腳下被門檻一絆,身形晃了晃,立即回了神,手疾眼快的便要去扶一旁的門柱。
身為一隻鳥,諸鶴倒是不擔心自己會摔倒。
只是即將扶到門柱的手突然被另一隻有力的手攥住,腰也被緊緊一環,另一個人撐著他重新站直了身體,還是令諸鶴有些驚訝。
小太子這套路也太齊全了,換成別人指不定還以為他時時關注,多在乎自己呢。
見諸鶴站穩,晏榕便鬆了手:「皇叔,注意腳下,精力集中。」
諸鶴從門檻裡跨出來,帶著倦意道:「這不是困了?本王年紀大了,不比你們這些年輕人,你看看你今年才多大,北狄三王子也剛滿二十,沈學士……」
「皇叔也不過二十有四,並未大出多少。」晏榕道。
諸鶴:「……」
傻孩子,說出年紀嚇死你。
他懶得再與晏榕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