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第1/2 頁)
鶴鶴如此對他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大尾巴狼不要臉——
便見樓蒼從袖中取出一塊羊脂玉牌。
一看就是上好的玉,溫潤柔白,沁著幾絲淡淡的糖色。
玉牌上鏤刻著一對戲水的大鴨子……應該是鴨子吧。
諸鶴:「……」
應該挺值錢的。
樓蒼將玉牌遞給諸鶴:「這籽牌是家父母在我及冠時給的,末將一直佩在身上,望攝政王不要嫌棄。」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諸鶴還從沒收過禮物:「給本王的?」
樓蒼視線移了移:「攝政王大恩,無以為報。」
諸鶴:「!」
可以,看在知恩圖報的份上,鶴鶴原諒你以後為了小太子往死裡搞我了。
諸鶴厚顏無恥的將玉牌接了過來。
入手一股溫潤暖意。
諸鶴掂掂重量,覺得挺滿意,於是將玉牌往兜裡一揣:「那本王就不與將軍客氣了。」
樓蒼:「……」
樓蒼沉沉看著諸鶴,似乎想開口再說什麼,又忍了下來,最後才道:「來年新曆元日,末將定帶兵凱旋,與攝政王同慶新春。」
諸鶴茫然片刻:「哦,行啊。」
雖從燕都前往南疆花費近三個月,但由於諸鶴一改拖沓作風,快馬兼程,攝政王的車駕在郊外休整時,燕都才剛剛入秋。
攝政王在外,朝野上下全權交由太子打理。
朝中官員的抱怨少了,老百姓們富起來了,就連燕都的空氣裡彷彿都飄滿了快樂的色彩。
諸鶴給這一切畫上了個圓滿的句號。
攝政王回府是大事,訊息已經早早傳入了皇宮。
諸鶴在休息的客棧換上了金線縫製成的衣袍,烏墨般的發挽起,對著銅鏡照了又照,開口道:「喀顏爾,你說本王是不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子?」
喀顏爾:「……」
喀顏爾將旒冕為諸鶴戴上:「長路遙遠,攝政王為何執意要帶奴家回燕都?」
「當然是怕那月奴公主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啊,押著你放心。」
諸鶴晃晃腦袋:「主要是德莊手太重,每次冠發都要拽吊本王幾根頭髮,本王怕禿。女孩子手比較輕。」
喀顏爾:「……」
雖是城外,但也算進了燕都範圍。
諸鶴換好衣服才一下樓,便見客棧張燈結彩,門口還掛了倆喜慶的大紅燈籠,像要慶祝節日似的。
德莊跟在後面,見狀便上去問了:「店家,這是有什麼喜事?」
店主忙著張羅,也沒認出諸鶴:「大喜!今日可是太子殿下十六歲及冠生辰。」
旁邊小二正抹桌子:「對啊!太子殿下仁慈溫和,心繫百姓。大傢伙兒商量著要一起替殿下祈福,祝殿下萬事順遂,早登大寶!」
德莊臉色登時變了,回頭去看諸鶴,便聽客棧外一陣馬蹄聲。
少頃馬蹄聲落。
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前來恭迎攝政王回府——」
諸鶴隨聲音向外望去。
一名容色俊朗的白衣少年從馬上翻身而下,繡著遊龍的衣玦飛揚,帶起年少恣意。
他身後還跟著幾名身著官服的青年,同樣意氣風發。
半年時間,晏榕長高了些,一雙鳳眼也愈加深邃。
他逕自走到諸鶴身前,行了大禮:「皇叔一路勞苦,子央甚是擔憂,好在皇叔平安歸來。」
諸鶴在心裡嘖了聲,伸手將少年扶起,婊演道:「與皇叔客氣什麼。倒是在外幾月,一封太子的書信都未收到,讓本王掛心。」
店家與方才說話的小二全數木在了原地。
晏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