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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鶴鶴(吃瓜):那你哪裡疼呀?我給你傳個太醫看看?
晏榕(溫柔):不用,插一插皇叔就不疼了。
鶴鶴:???
——
今晚值班回不了家啦,偷偷在領導眼皮地下寫一點小黃蚊……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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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晏榕身上的龍涎香淹沒鵝絨被, 一寸一寸染進諸鶴鼻腔裡。
等到晏榕整個人靠上來的時候, 諸鶴只覺得自己像是整隻鳥都被他的氣息灌溉了個透徹,連原本自己身上寺院中帶出來的那股香火味都消了個一乾二淨。
而晏榕的手從後腰一路壓了上來,充滿逼仄感的將諸鶴困死在了兩臂之間。
等諸鶴努力剋制住睡意重新張開眼睛,就見到了近在咫尺的——晏榕那張被百姓們稱之絕色的臉。
諸鶴:「……」
諸鶴這段時間跟著相錦在廟中吃齋唸佛,清心寡慾,因此充分篤定自己絕不會因為兩人如此的親密接觸而有什麼奇怪的反應——
下一秒。
晏榕便輕佻的彎了彎唇, 俯身壓了上來,柔聲道:「皇叔,你摸摸,你也有感覺了。」
諸鶴:「……」
靠!胡說!
鶴鶴並沒有!
諸鶴的呼吸緊了緊,強行扭開自己的視線不和麵前的人對視, 然後伸手想去將晏榕推開。
只可惜還沒來得及將手抵上晏榕的前胸, 便被他握進了手心裡, 壓低聲音, 像是哄騙般的道:「皇叔不敢摸,那孤帶著皇叔一起摸摸, 好麼?」
諸鶴:「……」
或許是因為前些日子是少年身子的關係, 再加上本身又不是人類,諸鶴並不太熟悉這種男人早晨的正常生理現象。
因而此時被挑撥的起了反應的事讓諸鶴難得有些羞窘,他抿緊了唇,抽了好幾次終於將自己的手從晏榕手裡抽了出來,不太高興的推了他一把:「不好。走開,我要起床了。」
曾幾何時晏榕總覺得諸鶴性子過分嬌縱肆意, 可事隔經年,他卻發現自己愛極了諸鶴的這副模樣。
他自然不會放任諸鶴就這麼離開床榻,而是在諸鶴赤著腳即將落地的時候輕輕攬住腰向後一引,便將諸鶴重新拉進了自己懷裡,更是正坐在雙腿之中。
時間已經不早,晏榕今日卻出乎意料的閒散。
他俯身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諸鶴的耳垂,溫聲開口道:「皇叔可是準備好了?」
諸鶴:「?」
兩人的姿勢實在太過親暱,諸鶴一下就想歪了方向,身子頓時一僵:「當然沒有準備好!」
諸鶴努力的在晏榕懷裡撲騰,一邊大聲罵道:「小兔崽子你休想搞我啊我會反抗——」
晏榕輕而易舉的制住了諸鶴的動作,甚至還能空出一隻手勾住懷中人的下頜,迫使諸鶴半偏過頭,好讓自己落下一個綿長的吻。
直到諸鶴受之不住的唔了聲,晏榕才猶覺不夠的親了下他的唇角,緩緩道:「皇叔要是繼續在孤身上勾引於孤,孤今日就不能放皇叔下床了。」
諸鶴:「!」
細細的銀線從二人的唇畔牽連又斷,此刻又聽得晏榕一聲聲的叫他皇叔。
諸鶴在急促的呼吸平復聲中無端覺出一種說不出的靡亂感,一時間怔了怔,連晏榕的話都忘了反駁。
他身上還沒有衣物,只淺淺披著半條鵝絨被,露出大半的肌膚和修長的脖頸,微仰著頭,眼底的迷茫不經意間流露出來,越發引得人想要欺辱。
晏榕的視線在諸鶴漂亮極了的臉上停了許久,終於還是沒忍住又低下頭,只是這次沒與諸鶴接吻,而是像兇獸那般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