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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道:「還是你覺得我優雅美麗端莊大方,是世上最獨特最舉世無雙的漂亮鶴?」
「對。」
諸鶴:「?」
相錦似乎終於跟上了諸鶴的發散性思維。
他很淺的彎了下唇,重複了諸鶴方才的話:「我對你登仙台一見傾心,二見鍾情,如今第三次見面,不知阿鶴可否許我終身?」
諸鶴:「……」
撩人撩多了,總是容易翻車。
諸鶴一時間沒接上話,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你!」
相錦蹙了眉:「不喜歡我哪裡?」
「那可太多了!」
諸鶴掰著指頭開始算,「不喜歡你變成個和尚,不喜歡你到現在才講你的身份,不喜歡睨神神叨叨的,最關鍵的是……我不喜歡你這一型。」
相錦輕聲道:「你喜歡哪一型?」
諸鶴:「?」
相錦:「望天帝君?還是……晏榕?」
望天帝君已經是陳年舊事,晏榕卻就在不久之前。
此時被相錦同時一提,諸鶴腦袋裡飛快閃過兩個人的模樣。
然而不知是被晏榕無數次開發過的身體與神經形成了條件反射,還是諸鶴自己本身就滿腦袋垃圾思想。
眼睛一閉一睜,諸鶴腦海里原本還衣著得體的兩個人都被剝了個光溜溜,瞬間站成了一排。
諸鶴:「……」
相錦便是在這個時候開口問道:「很難回答麼?阿鶴,我一直很好奇,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望天帝君身邊的仙家那麼憤怒,非要將你打下登仙台不可?」
而諸鶴才剛剛被自己的骯髒思想給驚呆了,以至於沒太留意相錦的問題,開口便一順嘴說了真話。
「還不是因為我偷看他洗澡……其實本來不會被發現的。」
諸鶴說到一半反應了過來,左思右想的停了片刻,覺得說了也沒什麼,於是又悔恨的深吸了一口氣,「但是我看著看著,發現他竟然有丁丁,那我肯定慌啊!結果一慌……就被看守發現了!靠!」
相錦:「……」
相錦語塞良久,難得的微微偏過了頭。
宮中輝煌的燈火一直亮到深夜。
沈慕之送走了李老闆,趕在子時前重新入了宮。
登基大典需要準備的工作已經全部就緒,唯獨明日大典之時最被萬眾矚目的人還沉沉的坐在東宮之中,數個時辰下來,身形竟絲毫未動。
東宮正殿內的炭火盆早已經全數燃了乾淨,就連曾經平日裡專門用來安神的定神香都已經散去了所有味道。
若是有人還記得東宮正殿以往的擺設,便會驚訝於現在正殿內的奢侈。
放眼望去,顆顆的夜明珠將整個大殿點綴的如白日一般,灑滿地面的南珠與寶石與夜明珠的光芒交相輝映,越發襯得整個內殿鋪張極欲。
綾羅真絲鋪就的沉香木大床上安靜的躺著一人。
那人的五官生得極美,由於眼睛闔著,眼角的一滴淚痣便也褪了往日的妖異,顯得異常乖巧與安靜。
明日就將成為大歷史冊上最年輕的帝王就坐在床邊,與床上那人五指相扣。
精美的江南刺繡屏風擋住了宮人的視線,只要仔細多看一眼,便能看到床上的美人竟未著絲屢,露出大半光潔的肩頭。
而此時此刻,那肩頭上竟皆是泛著薄紅的吻痕。
宮人的通報聲良久才得到回應。
沈慕之腳步悄然的走進內殿,也未敢太靠近床邊,只行了一禮:「陛下,臣已見過李老闆。前朝留下的唯一一隻的水晶棺床的確在他家中,微臣已與他商討好價格,只是他家在河西,恐怕運送棺床還需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