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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深澤果真返回亞紀子的別墅。待了兩、三個小時後，傍晚時分，兩人一起乘新幹線回東京。

&ldo;晚上9點鐘左右，霧生亞紀子洗澡，真的只用了20分鐘嗎?&rdo;水沼警部補問道。

&ldo;沒錯。那時我沒睡，在看電視，並看過手錶。&rdo;

&ldo;亞紀子的別墅，在京都哪個方向?&rdo;

&ldo;在京都北端。第二天我去時，司機還向我介紹那兒的景色，雨過天晴，能瞧見附近的比睿山哩!&rdo;深澤微笑道。

聽了深澤一席話，水沼警部補稍感失望。假定亞紀子從浴室窗戶跳出去，殺掉日野夏彥，往返至少兩個小時。

深夜即便交通量再少，來回也得一個半小時。交換殺人能成立嗎?

09

小坂井警部回到京都，等待他的也是失望。他去了偵査本部，匯報東京之行，一科科長聽完匯報後說道：&ldo;看來，情況不妙啊!&rdo;

小坂井歪起了腦袋。

&ldo;日野夏彥是不是不在現場?&rdo;

&ldo;是呀!東京小林真帆子被毒殺的12月10日，日野並不在現場，下午8時半，他和田中千紗子千真萬確地在飯店吃晚飯來著，是預定的。我們給服務員看夏彥他倆照片，服務員說沒錯。&rdo;

&ldo;是這樣啊?……&rdo;小坂井警部輕輕地嘆了口氣。

如果日野夏彥果然不在案發現場，那麼，水沼警部補指的，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就並非日野夏彥了。

倘若不是&ldo;交換殺人&ldo;的話，那麼，案子就原地踏步，絲毫沒有進展了。

小坂井警部決定去看看位於上高野霧生亞紀子的別墅。現在，先不必聯絡東京的水沼警部補。為了偵破日野夏彥被殺案，自己親自走一趟，也是必要的。

霧生亞紀子的別墅，位於修學院北面約一公里，是新建的豪華住宅區。小坂井警部來到這住宅區跟前，忽然想起日野夏彥被殺的住宅區，怎麼如此相似?

眼前也是一排排的單門獨戶的住宅，有和日野夏彥家同一型別的，也有另外造型的。乍一看，大同小異差不多。

霧生亞紀子的別墅是其中的一座，和日野夏彥家房屋造型不同，姓名牌小巧、雅緻，和名人氣派相吻合。旁邊有間小小車庫，停著一輛掛著東京車牌的汽車。

小坂井警部拿出相機照了相，回到警察署後，他就把沖洗好的照片寄給水沼警部補。第二天收到後，水沼會來電話的。

不料，水沼警部補先來了電話。小坂井警部拿起話筒，頓時，話筒裡傳來了水沼警部補有氣無力的聲音。

&ldo;先告訴你一個壞訊息，筆跡鑑定報告出來了。結論是兩種筆跡不是同一個人寫的。僅看筆跡，&l;福萊&r;酒吧出現的男子，並不是日野夏彥。&rdo;

&ldo;霧生亞紀子的情況如何?&rdo;

&ldo;去年11月15日的事，她說已經記不清楚了。上星期三，她和評論家深澤先生在京都的別墅過了一夜。&rdo;

&ldo;這兒情況也不妙。&rdo;小坂井警部也有氣無力地說。

&ldo;霧生亞紀子所說的別墅，確確實實在京都北端。我已經照了相寄給你了。此外，東京的小林真帆子被殺那天，日野夏彥在某飯店用晚餐，所以，毒害小林真帆子的不是他。&rdo;

&ldo;那麼，&l;交換殺人&r;難道就成立不了咯。&rdo;

&ldo;只能這樣認為了。&rdo;小坂井警部疲憊不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