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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貝克沒有派上用場。我們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沒有人盤問。我們穿過哈肯尼斯分館式病房，出門來到福特&iddot;華盛頓大道北側的空地上。齊亞的車泊在第165大道與福特&iddot;華盛頓大道之間的地方。我行動時躡手躡腳的，感到鑽心地疼痛，但基本上還支撐得住。馬拉松長跑和舉重會使人筋疲力盡，但疼痛可以忍住，它絲毫沒有影響我的步履。齊亞塞給我一瓶止痛藥，都是50毫克一粒的大傢伙。這可是好東西，因為它們既能釋放藥效，又不會使人昏昏欲睡。

&ldo;要是有人問的話，&rdo;她說，&ldo;我會告訴他們說我坐的是公共運輸工具，我的車在家裡。你就可以喘息一會兒。&rdo;

&ldo;謝謝，&rdo;我說。&ldo;現在我們對換一下手機怎麼樣?&rdo;

&ldo;當然可以，為什麼呢?&rdo;

&ldo;我不知道，他們可能會利用我的手機掌握我的行蹤。&rdo;

&ldo;他們有那個本事嗎?&rdo;

&ldo;鬼他媽的才知道。&rdo;

她聳了聳肩，掏出手機。這是個小玩意兒，大小跟袖珍鏡子相仿。&ldo;你真認為塔拉還活著?&rdo;

&ldo;不知道。&rdo;

我們匆匆上了停車場車庫的水泥臺階。樓梯天井裡跟往常一樣，散發出尿騷味。

&ldo;真是荒唐，&rdo;她說。&ldo;這你知道，是吧?&rdo;

&ldo;嗯。&rdo;

&ldo;我身上帶著呼機。需要我去接你的話，或者要我幹任何事都成，呼我就是了。&rdo;

&ldo;我會的。&rdo;

我們在車旁邊停住了。齊亞把鑰匙遞給我。

&ldo;為什麼?&rdo;我對她說。

&ldo;你的自尊心太強了，馬克。&rdo;

&ldo;這就是你給我鼓勁的話?&rdo;

&ldo;千萬別受傷，也不要發生什麼意外，&rdo;齊亞說。&ldo;我需要你。&rdo;我抱了抱她，然後鑽進駕駛座。我一邊沿著亨利&iddot;哈德孫高速公路向北開去，一邊撥下了雷切爾的手機號。天空清澈而寧靜，黑色的河水在橋上燈光的掩映下，看上去就像繁星滿天的夜空。我聽到手機響了兩聲，雷切爾接了起來。她先是沒有開口，這時我意識到了原因。她的手機可能設定了呼入者的身份，沒有認出我這個號碼。

&ldo;是我，&rdo;我說。&ldo;我用的是齊亞的手機。&rdo;

雷切爾問，&ldo;你在哪裡?&rdo;

&ldo;準備駛過哈德孫河。&rdo;

&ldo;一直向北開到塔朋齊大橋，過了大橋向西開。&rdo;

&ldo;你現在在哪兒?&rdo;

&ldo;帕利塞德思大型購物中心附近。&rdo;

&ldo;在奈阿克，&rdo;我說。

&ldo;好的，保持手機聯絡。找個地方碰頭。&rdo;

&ldo;我這就去。&rdo;

蒂克納正在打手機，向奧馬利通報最新訊息。裡甘匆匆進了休息室。&ldo;塞德曼不在病房裡了。&rdo;

蒂克納露出困惑的臉色。&ldo;你莫非是說他不在病房裡?&rdo;

&ldo;這事怎麼解釋，勞埃德?&rdo;

&ldo;他去拍x光片還是幹什麼了?&rdo;

&ldo;據護士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