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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你掌握了一些新情況。有就說，沒有就出去。我沒心情被人問來問去的。&rdo;

他露出一副息事寧人的神色。&ldo;我們聽說你今天去了紐瓦克的一傢俬人偵探所。&rdo;

&ldo;那又怎麼樣?&rdo;

&ldo;你在那兒幹什麼?&rdo;

&ldo;告訴你有什麼用，偵探。我要請你離開這裡，因為我知道回答你的問題無助於找回我的女兒。&rdo;

他看著我。&ldo;你就那麼肯定?&rdo;

&ldo;我還是請你他媽的滾出我的房子，馬上。&rdo;

&ldo;好自為之吧。&rdo;裡甘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問了句，&ldo;雷切爾&iddot;米爾斯在哪兒?&rdo;

&ldo;不知道。&rdo;

&ldo;她不在這兒?&rdo;

&ldo;不在。&rdo;

&ldo;一點不知道她可能在哪兒?&rdo;

&ldo;我想她在回華盛頓的路上。&rdo;

&ldo;噢，你倆是怎麼認識的?&rdo;

&ldo;晚安，偵探。&rdo;

&ldo;好的，沒問題。不過最後一個問題。&rdo;

我屏住氣。&ldo;《科倫布》這部電視連續劇你看得太多了，偵探。&rdo;

&ldo;一點不錯。&rdo;他笑了笑。&ldo;不過我還是要問問。&rdo;

我張開手，示意他往下說。

&ldo;你知道她丈夫是怎麼死的叫?&rdo;

&ldo;他是被槍殺的，&rdo;我脫口而出，一出口就後悔了。他微微向前靠近我，繼續問我。

&ldo;那你知道是誰開的槍嗎?&rdo;

我一動不動地立著。

&ldo;知道嗎，馬克?&rdo;

&ldo;晚安吧，偵探。&rdo;

&ldo;是她殺死了他，馬克。一顆子彈打進了腦袋，離得很近。&rdo;

&ldo;那麼說，&rdo;我說，&ldo;是屁話一通。&rdo;

&ldo;是嗎?我的意思是，你有把握嗎?&rdo;

&ldo;如果是她殺了他，那她為什麼不在監獄裡?&rdo;

&ldo;問得好，&rdo;裡甘說，沿著人行道回去了。當他走到人行道盡頭時，他又加了一句，&ldo;也許你應該去問她。&rdo;

二十五

雷切爾在車庫裡。她抬頭看著我。我突然覺得她顯得那麼小，並且我看到了她恐懼的神色。汽車的行李箱開著，我朝駕駛室邊的車門走過去。

&ldo;他想幹什麼?&rdo;她問。

&ldo;就你說的那些。&rdo;

&ldo;cd這事他知道嗎?&rdo;

&ldo;他知道我們去過vd。對cd這事隻字沒提。&rdo;

我鑽進汽車，她就此打住。我們知道，現在不是提出任何新問題的時候。但此時此刻我又對我的判斷產生了懷疑。我的妻子，還有我妹妹都被謀殺了。有人想方設法要殺死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現在信任的是一個我並不瞭解的女人。我不僅把我自己、而且把女兒的身家性命都託付給了她。琢磨一下就會覺得自己笨得要命。倫尼說得對，事情沒那麼簡單。說句心裡話，我不知道她的現在，也不知道她的過去。我哄騙自己，把她想像成可能根本就不是的那種人，現在我懷疑我將付出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