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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倒試想一下,是走這麼一個過場對她的刺激大,還是辦完訂婚宴後再退婚對她的刺激大?我也是想給家裡一個交代嘛。&rdo;
&ldo;勾月同意了?&rdo;
&ldo;她還不知道。我總要先徵求孩子父親的同意嘛。跟她日子還長著呢,而且事已至此,她能有什麼理由拒絕?&rdo;
&ldo;你真是個畜生。&rdo;李出陽只覺得一股氣血從腳後直衝腦門兒,眼前都有點兒天旋地轉了。
&ldo;你不是畜生?你不畜生,你讓她打胎?&rdo;
孫小聖也是聽得三觀盡毀,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ldo;那……那孩子是你的?&rdo;
&ldo;怎麼可能?那時候我們才多大!&rdo;李出陽朝他嚷嚷。
小聖說:&ldo;那你跟他說清楚不就行了嗎?這裡頭又沒你什麼事,讓他別老追著你屁股後頭找碴兒。&rdo;
李出陽自有顧慮,&ldo;對,我是可以告訴他,他也沒理由不相信。但是你不想想,要是他把我排除了,又去滿世界搜羅下一個目標去怎麼辦?他搜羅不到,去為難勾月怎麼辦?&rdo;
孫小聖一想,的確,陳松沅幹得出來,而且只會愈演愈烈,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不論什麼結果,勾月恐怕都會掉層皮。以她這性格,最後八成就會淪為一個徹底的神經病。題目很繞,小聖開始有點兒頭疼了,&ldo;那然後呢?你們就這樣吵起來了?&rdo;
&ldo;對,我們吵了幾句,然後陳松沅先冷靜下來,他說給我時間好好考慮考慮。畢竟今天很多朋友都在,他也不想把事情鬧開。我一想,事情也不是一時三刻能掰扯清楚的,還不如晚上回家好好想想對策,然後找時間坐下來跟他好好談談,興許還能改變他的初衷。於是我就出了露臺,獨留他一個人在原地抽菸。&rdo;
&ldo;你下了樓?不對吧,你腳上的鴨絨怎麼沾上的?&rdo;
&ldo;走在樓道里,我又一想,事情好像有點兒問題。按理說我和勾月好是初中時候的事,而且就那麼一年,我上大學她就去北京了,這些陳松沅都知道。他就算再多疑,這種事也不至於上來就懷疑到我頭上。所以我就覺得他是故意栽贓,甚至是沒事找事。&rdo;
&ldo;你認為勾月墮胎的事壓根兒就不存在?或者說是在詐你?&rdo;
&ldo;我是後來有這種想法的,否則也不會當時表現得那樣被動。於是我趁著陳松沅一根煙還沒抽完,就溜進他臥室裡,想找找看有沒有他說的那份勾月的體檢記錄。因為他之前有意無意地跟我提過,這份東西就在他臥室裡,如果我能找到,那麼就說明事情至少是有跡可循。如果我找不到,那肯定就是他策劃的鬧劇了。&rdo;
小聖豁然開朗,心裡一顆石頭落地,又問:&ldo;那你找到了嗎?&rdo;
&ldo;沒有。但我只是草草翻了翻,不敢確定,又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就先出了門,奔樓下去了。&rdo;李出陽揉揉腦袋,發覺痛感終於衝破麻痺許久的神經,隱隱發作了。
&ldo;那你跑什麼啊?&rdo;
&ldo;當著勾月和那麼多人,這些話讓我怎麼說?還不如先脫身,清者自清,劉洵沒有證據拿我怎樣的。而且一旦陳松沅醒來,他自然也會說出兇手到底是誰的。&rdo;
小聖不敢盲目樂觀了,&ldo;可是……那陳松沅醒不來怎麼辦?他到底是被誰刺傷的?&rdo;
李出陽強忍頭疼繼續回憶,&ldo;話說回來,就在我剛要從陳松沅臥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