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1/3 頁)

&ldo;這麼說你的那些幻覺也跟著房子有關係?&rdo;布蘭科突然反問。

&ldo;我以前就經常看到一些東西。&rdo;奧薩卡說。

&ldo;你以前夢遊嗎?&rdo;

奧薩卡沒說話。

&ldo;你來這兒之後至少兩次夢遊原因就在於你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rdo;布蘭科說。

奧薩卡毫不迴避地看著他：&ldo;您的妻子，&rdo;她說，&ldo;她的頭髮是什麼顏色的?還有眼睛?&rdo;

&ldo;銅色的頭髮，寶石綠的眼睛。&rdo;布蘭科說。

&ldo;非常美，&rdo;奧薩卡說，&ldo;絕大多數男子眼中的美女標準。&rdo;

&ldo;你還以為她是我想像出來的?&rdo;

&ldo;上帝跟人一模一樣。&rdo;

&ldo;你這是以牙還牙!&rdo;

&ldo;對，您曾經也說過我給自己虛構了一個同伴。&rdo;奧薩卡說，&ldo;原因就是我孤獨、自閉，缺乏交流，我認為您也是。您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最基本的人際交流，從而給自己虛造了一個可以陪伴的物件。當然您的這種思想也許不是自主意識的，您自己也許意識不到。但是，您的確是這麼做了。&rdo;

布蘭科突然站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兩圈，轉身走到窗前。

&ldo;難以想像，&rdo;他看著窗外低聲說，&ldo;這些年來我一直很懷念她，我甚至記得她的一顰一笑。可是身邊的人都告訴我……她從來沒有存在過!&rdo;

奧薩卡從書桌旁站起來，緩緩地走到他身後：&ldo;落榜的人會幻想自己步入了學堂，&rdo;她說，&ldo;流產的人會幻想自己有了孩子。朱迪的女兒在窗戶上留下了一顆心，但您的妻子什麼都沒留下。&rdo;

布蘭科的背影看起來似乎是在抽泣。

奧薩卡抬手扶住他的肩膀：&ldo;忘了她吧，&rdo;她輕聲說，&ldo;從現在開始新的生活，真實而又快樂的生活。&rdo;

&ldo;也許你說得對，&rdo;布蘭科深吸了一口氣，&ldo;也許你說得對。&rdo;

奧薩卡邁著輕盈的步子跑過綠草地，來到布蘭科身邊。後者正拿著個小型的手提式除草機打草。

&ldo;怎麼樣?&rdo;奧薩卡笑著問。

&ldo;還不錯，&rdo;布蘭科看了看她說，&ldo;你改裝的這玩意兒用起來還挺順手。你要是個男的真應該去當機械師!&rdo;

奧薩卡聽到讚揚笑得更得意了：&ldo;這地方不管它就是荒草地，動手修剪一下就是草坪。這就是勞動的好處!&rdo;

布蘭科也笑了笑：&ldo;你的病差不多已經好了，還不回學校嗎?&rdo;

&ldo;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rdo;奧薩卡說，&ldo;我想留下來幫幫你的忙，感謝你治好了我的病。&rdo;

&ldo;那就隨便你吧。&rdo;布蘭科說，&ldo;其實我也該謝謝你，是你讓我開始了全新的生活。&rdo;

&ldo;我們就別謝來謝去的了，&rdo;奧薩卡調皮一笑，&ldo;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怎麼把這裡變得更漂亮，更適合人類居住。&rdo;她轉身四下裡看了看，陽光明媚，這原本荒涼的地方此時似乎也充滿了生機，四處洋溢著夏日的氣息和野草的芬芳，讓人感到格外地舒心與愜意。&ldo;首先我們最好能開出一片地來種花。養花不僅能修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