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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道理。&rdo;

我們走到卡薩賓的車旁，坐了進去，又在附近兜了幾圈。等紅燈的時候，我告訴卡薩賓怎麼回曼哈頓去。我們把帳本拿回來了，錢雖然沒了，但是現在總算還能活著講這個故事，已經不錯了。更好的是，我們還可以到基根的酒吧裡共謀一醉。想到這裡，大家的心情都變得好得多了，我也能想起回家的正確道路，而卡薩賓更是心領神會，一下子就把回家的路搞清楚了。

在我們接近教堂的時候，我們見到前面有一小群人。有的人只有十幾歲，有的人只穿了內衣褲，好像在等什麼人。在不遠的地方，我聽到警笛聲。

我本來想叫卡薩賓直接把車開回家，第二天再回來開斯基普的車子。可是斯基普的車停在消防栓的旁邊，可能會有點麻煩。卡薩賓把車停了下來‐‐他一時之間還沒法把群眾跟警笛聯想在一起‐‐我跟斯基普下了車。馬路對面一個禿頭、啤酒肚的男子斜著眼瞧著我們。

我走過去，問他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想知道我是不是管區警員，我搖了搖頭。

&ldo;有人到教堂搗亂。&rdo;他說，&ldo;也許是孩子。我們現在看著出入口，警察就要來了。&rdo;

&ldo;孩子?&rdo;我還特別強調了一下。

他笑了。&ldo;我覺得我剛才比在地下室的時候還要緊張。&rdo;在我們把車開出幾條街之後，斯基普說，&ldo;我手裡拿了一個洗衣袋，還真有點像入室搶劫一樣，更何況你腰間還有一把點四五呢。如果他們看到你那把槍，咱們就有好戲看了。&rdo;

&ldo;我完全忘了我有把槍。&rdo;

&ldo;送我們來的剛好是一批醉鬼，那些精明的警察一定不會視而不見的。&rdo;

&ldo;只有基根喝醉了。&rdo;

&ldo;你別忘了，他雖然醉了，但還是很精明。講到喝酒‐‐&rdo;我把那瓶威士忌從置物箱裡拿了出來，把蓋子扭開。他喝了好大的一口，然後把瓶子遞給我。我們就這麼傳來傳去，直到喝光為止。斯基普冒了一句：&ldo;去他媽的布魯克林!&rdo;把酒瓶順手往外一扔。我覺得他不該這麼囂張。我們的呼吸中有濃濃的酒氣，身上有把沒登記的手槍，而且我們也沒辦法解釋我們為什麼在這裡。不過，這些話我忍住沒說。

&ldo;他們好像很老練，&rdo;斯基普說，&ldo;對偽裝之類的事很有一套。他們為什麼要把燈光打滅?&rdo;

&ldo;拖延我們行動。&rdo;

&ldo;我那時還以為他要開槍打我們呢。馬修?&rdo;

&ldo;幹嗎?&rdo;

&ldo;你那時候為什麼不開槍打他?&rdo;

&ldo;你說他把槍口對準你的時候啊?如果我覺得他要開槍的話，我會動手的。我那時候不想輕舉妄動。我開槍打他，他也會開槍打你。&rdo;

&ldo;我說過在那之後，就是他把燈光打滅之後，你的槍口不是還指著他嗎?說不定你一開槍就打到他了。&rdo;

我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個問題。我說：&ldo;你決定要破財消災，免得他們把帳本送到國稅局去。如果我們在教堂裡爆發槍戰的話，你覺得你會落到怎麼個下場?&rdo;

&ldo;天哪，我倒沒有想到這點。&rdo;

&ldo;打中他也不見得能把錢拿回來啊，他可能早就把錢拿給守在後門的人了。&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我的腦筋好像根本沒轉。其實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