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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扭捏著道:“戰狼特攻隊是我興之所致為我們的小團隊起的名字,不會受處分吧?
“要處分早就處分了,還會等到現在?我們的部隊就需要狼群的精神,就需要戰狼特攻隊在海外戰出我國軍警的威風。”
方大校說到這裡,很有深意地盯著梁爽,道:“梁爽,你能體會到冷將軍的用心良苦嗎?”
“我能體會。”梁爽道,“師父是想我以後有一群能為我同生共死的戰友扶持我,就像方首長你無悔無怨地支援師父一樣。”
“聰明,太聰明。”方大校狠狠地拍拍梁爽的肩膀說,“將軍的眼光不錯,如果我在你小子這個年紀,即使敲破我的腦袋也體會不出將軍這麼做原來有這麼深奧的內涵。你這小子確實是做將軍的材料,新人換舊人,好,好。小子,別讓冷將軍和我失望,好好幹。”
“是,首長。”梁爽立正敬禮。
聯合國的維和大部隊源源不斷開赴過來,有維和軍人、防暴警察、民事警察,連夜接替貝貝爾重鎮的保安工作,其中中國的防暴大隊作為鎮內主要保安力量來使用。
###納酋長婉轉地謝絕乘坐武器精良、聞名遐邇的美國黑鷹直升機,而乘坐中國的警用直升機趕回太陽城。
安娜堅決乘坐梁爽駕駛的北京現代軍車到中國防暴隊的營地住宿一晚,明天一大早,安娜就從中國防暴隊的營地出發,直奔貝貝爾重鎮,這令山姆大叔鬱悶不已。
安娜來到中國防暴隊的營地時已經快十一點了,她對防暴隊簡陋的營地充滿興趣,說什麼也不睡覺,要戰士們表演一些娛樂節目。
方大校熬不過安娜,於是組織在營地的戰士進行晚會表演。而一部分戰士已經連夜進駐貝貝爾重鎮,進行設卡排查工作。
女兵唱《十五的月亮》:“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照在邊關。寧靜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我守在嬰兒的搖籃邊,你巡邏在祖國的邊防線;我在家鄉耕耘著農田,你在邊疆站崗值班。啊!豐收果裡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軍功章呵,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軍歌嘹亮,情深意厚,唱著唱著,這些離鄉別井的年輕女兵,可能想到家中的父母雙親,或者丈夫孩子,大部分熱淚盈眶。
安娜帶頭鼓掌,營地頓時掌聲雷動。
男兵不甘示弱,以梁爽為首,激情演繹《咱當兵的人》:“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明月,身披著雨雪風霜……一樣的風采在共和國的旗幟上飛揚。”
歌聲雄壯,有力,唱出鐵血軍人心中的激情。
安娜站起來鼓掌,營地的掌聲經久不絕。
安娜不放過樑爽,要梁爽獨唱一首。
梁爽搔搔後腦勺,問女兵要了一把吉他,(呵呵,吉他是他當兵前泡妞的一種手段)自彈自唱一首《說句心裡話》。
營地剎那間沉靜起來,只傳來悠揚的吉他和梁爽渾厚而深情的演繹。
梁爽一雙大手在琴絃上靈巧地撥動著,令人看得眼花繚亂。
那《說句心裡話》的前奏格外和諧入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清脆,時而雄渾……一個個音符似乎變成了輕紗般飄動的雲朵,又變成豔麗奪目的綵帶;突然又像一股清泉從高而陡的大山上傾瀉入水潭,那水花四濺的聲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那樣清脆悅耳。
那些清幽、圓潤、輕盈、鮮亮的音符,是大地蒸發的水花,抑或天空降落的雨珠?是人向上天的傾訴,抑或上帝給人的昭示?
吉他奏鳴著,像一支手,纖細的、溫柔的,有靈性的、似乎在撫摸、在探索,在詢問,在感應。它慢慢地移動,似乎要用這隻溫柔而美麗的手,去觸控,去採集生命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