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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屋像個工廠;到處都是高科技的產品。他有個完整的廚房‐‐屋中最大的部份。我緊張地看見床似乎就是地上的雙層棉被。柔軟，美麗，誘人。

他有個微波爐，我到後十五分鐘便開始吃飯。他還有瓶好酒。這個人很懂得享受。

吃飯時，我把印章戒指的事告訴他，以及萬奧森與海奇保的話。

他忽然用力在桌上拍一下。&ldo;他媽的!&rdo;他氣憤地說，&ldo;我沒想到這個，聽說喬其安和我一樣。&rdo;他欽佩地望著我。&ldo;阿進，&rdo;他說，&ldo;想得真好，你有偵探的天才。&rdo;

&ldo;嗯……也許。但是沒什麼結果。我是說，家裡任何人都可以拿到戒指。&rdo;

&ldo;我知道，&rdo;他說，&ldo;我應該想到。我還真是專業人員。還有什麼?&rdo;

&ldo;沒有，&rdo;我決定不把明家的事告訴他，&ldo;沒有了。&rdo;

&ldo;嘿……&rdo;他說，一邊吃生菜。色拉里鹽多了點。&ldo;我們又接到封無名信。那傢伙討價二十萬。不行!&rdo;

&ldo;你怎麼辦，約翰?&rdo;

&ldo;商量。&rdo;

&ldo;怎麼做?寫信?打電話?&rdo;

&ldo;這傢伙非常聰明。他由不同的地區寄不同的信來。根本無法追查。我們在紐約時報的訃聞欄中用暗語回答。如果你想知道，我們打算出二萬五。&rdo;

&ldo;他會接受嗎?&rdo;

&ldo;不，&rdo;約翰說，&ldo;他大概不會。他抓住我們的要害，他很清楚，也許可以以五萬元成交。我希望在付款前抓住他。好……正事談夠了。冰箱裡有些巧克力豆腐冰淇淋，有興趣嗎?&rdo;

&ldo;謝謝，&rdo;我說，&ldo;興趣不大。&rdo;

&ldo;我也一檨。可是我有人馬牌拿破崙‐‐我真有興趣。&rdo;

&ldo;約翰，你每天都這樣吃嗎?&rdo;

&ldo;不!&rdo;他說，&ldo;那我不成了大氣球?普通我吃些解凍的東西，一兩星期才下趟廚房。&rdo;

&ldo;自己吃?&rdo;我問。

&ldo;有時候。&rdo;他說，然後笑笑，暗示性愛意味，也許是我多疑。

我們躺在棉被上暍白蘭地。他說他是貧窮出身的，有時也會想起往事。

我真不知道他是真話遠是騙我。這個人是個好演員，他用十幾種方言說笑話給我聽。他行動優雅得如同芭蕾舞者。他想讓人高興，他成功了;我從沒有如此高興過，吃吃笑個不停。

&ldo;你知道，&rdo;他拿開我手上的空酒杯，&ldo;我有個朋友‐‐他真正是個大眾情人‐‐曾告訴我，勾引女人的最好辦法就是使她笑。你說對不對?&rdo;

我想了想。&ldo;那只是開始。&rdo;我說。

當我們裸身在床墊上扭動時，他還是在取悅人。我不知道他有過多少女人才學來這些事。他真是在教育我。他不愧是專家，就像多次扮演同樣角色的演員。

這些都是過後的想法。當時我心神旋轉，思想爆炸，除了他身體的美和他對我做的動作以外，頭腦無法集中。我只是條長長敏感的神經，而他知道如何撥弄。他是多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