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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偽裝得非常巧妙,這&ldo;黑鍋&rdo;只能讓前澤背著。在前澤的鞋底,甚至還沾有被害人的血跡。據說在放旅行包的花草叢前的那條小道上,也沾著血。看來是事先估計出前澤會走過這個地方,事先將血粘在路面上,前澤走過時踩在上面的。
前澤的嫌疑越來越大。警察執行搜查令,對前澤居住的家進行了搜查。藏在壁櫥裡的小型旅行包被警方扣押了。
&ldo;那隻旅行包,對我們來說,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證明你作案的關鍵性證據已經找到了!&rdo;
取證的刑警們興高采烈地說道。旅行包因為鎖著,所以前澤還沒有開啟看過。
&ldo;作案用的刀上還沾著被害人的血。還有,繩索也與女屍脖子上留下的繩索痕跡一致。而且,裡面還有一個空煙盒,上面出現了你的指紋啊。&rdo;
不能想像,那個空煙盒是前澤外出時扔在外面的,黑木的同夥將它撿來放進了旅行包裡。
而且,據說,在作案現場失蹤的30萬元現款也在旅行包內。
&ldo;證據全都齊了,你已經無法抵賴了,還是死了那條心吧!&rdo;
警方收齊了證據,也扣押了嫌疑者,深信案件基本上已經偵破了。
前澤陷入了危機,有口難辨。於是,他不可能再隱瞞騙取50萬元的事了。
&ldo;說實話,我上當了。這事是從我收到一封打錯的傳真信開始的。&rdo;
前澤毫無隱瞞地從頭道來,一直到受黑木的威脅去所澤市,前後詳細地講述了一遍。等前澤全部講完以後,警察開始提問:
&ldo;如何證實你的話呢?首先,開始時傳送到你家裡的那封傳真信呢?&rdo;
&ldo;為了證明我是代理人,我將那封信交給叫雪野的女人了。不過‐‐&rdo;
前澤回想著說道。
&ldo;那個女人還交給我一個裝錢的信封。&rdo;
按前澤所說,警方從他的房間裡找到了那隻白色的信封,送去鑑定。
&ldo;很可惜,上面只有你的指紋啊!
&ldo;真的?不可能……&rdo;
前澤回答著,回想起那天夜裡的情景。女人是讓他看著信封裡的東西似地交給他的。這麼說來,女人的指紋沒有留在信封上。
&ldo;你的話完全沒有證據啊!就是說,無論你編造得多麼美妙,想要欺騙警方,我們都不會上你的當!&rdo;
對他的申辯,刑警只是嘲諷了一句。
前澤在記憶中拼命地搜尋著能證明自己清白的人證或其它物證。
在前澤的傳真機裡,據說留著雪野傳送傳真信的記錄,但那個號碼是假的,沒有辦法查明。
逮捕證已經發出,前澤失去了人身自由。在拘留所裡,他一個勁地回想著。刑警的話語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ldo;你說的話,誰聽了都會覺得荒唐無稽。從發錯的傳真信這件事起,就是一派胡言。什麼妻子委託殺手殺害丈夫,嘿!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也許會有,但如此重要的秘密,會用傳真傳送嗎?&rdo;
現在想來,真是那樣。但在當時,債務纏身,頭腦裡全是借款的事,使他失去了理智,無法冷靜地作出判斷。
突然,他的頭腦裡閃過一絲光亮。前澤要求看守馬上向刑警聯絡。
&ldo;當時在接到那個叫黑木的男子打來的電話時,我記得自己在半途中無意識地按下了錄音鍵。我是生怕聽漏了他的話。當時我拼命地記錄著黑木的指令,所以將按錄音鍵的事忘了。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