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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啪,啪&rdo;
那名年輕殺手握著手槍應聲倒在了樓梯平臺上,沒來得及呼喊一聲就已斃命當場了。
那個臉帶刀疤的中年殺手聽到動靜後,在年輕人倒下前立即停住了腳步,迅速轉身朝三樓凌覺所站的方向開了三槍,同時疾步退回二樓。
&ldo;啪,啪,啪&rdo;
其中一槍打在凌覺左側的樓梯牆壁上。凌覺迅速縮回了三樓走廊裡,他聽到那個刀疤臉慌忙奔下二樓的腳步聲。
凌覺再次探出了上半身觀察通往二樓的樓梯通道。此時除了那名已死去了的年輕人外,通道內沒有任何其他的人。他的槍口一直指著二樓方向,等待殺手的第二波攻擊。
果不其然,刀疤突然閃出腦袋向凌覺開了兩槍,凌覺也同時朝他開了兩槍,但雙方都沒有擊中目標。但其中一發子彈擊中了凌覺的左側衣領。
好險啊!再這麼守下去我的子彈夠不夠使啊?現在伯萊塔裡只剩下六發子彈了,必須到樓梯平臺上撿那年輕人手裡的槍。9毫米口徑的伯萊塔雙排彈匣能容納十五發子彈,那個年輕人一發子彈沒打,他槍裡的彈匣應該是滿的。必須拿到他手裡的槍。不能只將希望寄託於警方。不能被動地等待救援。剛才我打死那個大個子發出的槍聲也許會有人報警,也許沒有。要不要把消聲器卸下來……不!我現在還得儘量隱藏自己的位置,拿到平臺上那支裝滿子彈的手槍再卸吧。
凌覺背靠著樓梯牆壁,持槍眼前對著二樓樓梯口方向悄悄地邁步踏下樓梯,向平臺走去。
在別墅二樓樓梯通道外的走廊裡眼鏡躲在樓梯的右側,刀疤在左側與三樓的凌覺形成對角,阿毛則遠遠蹲在樓梯正面。
眼鏡手中握著一支帶消聲器的伯萊塔手槍。他知道剛才的槍聲可能已經有人懷疑了,但是他必須救出四樓的黃油,不論能不能拿到那個特種兵手裡的照片,他都要救出樓上的兄弟,這是他行事的原則,即使他所在的這個行當裡基本沒多少原則可言。
大塊估計已經死去,不能再這樣僵持下去,讓阿毛爬到三樓或四樓夾擊他。
眼鏡心裡剛冒出這個想法時,蹲在樓梯正面的阿毛連開了兩槍。
&ldo;啪,啪&rdo;
樓梯平臺上傳來一聲慘叫,顯然,那個特種兵被擊中了。此時,阿毛持槍徑直逼近樓梯口連續朝平臺上射擊,刀疤也從走廊裡閃出,與阿毛一起朝平臺左側靚仔屍體的後側射擊。
眼鏡也跨步右移加入他們的行列,可他還沒來得及開槍,只見平臺上靚仔的屍體後伸出一隻持槍的右手,盲目地朝他們射擊。刀疤立刻縮回了走廊裡,眼鏡也立馬躲開了,但他右側的阿毛捂著胸口倒向了地面。
眼鏡不顧橫飛的子彈,立即衝到已然倒在地上的阿毛跟前,左手抓住他的衣領迅速將他拖往走廊安全的位置裡。
眼鏡將阿毛拉到牆根下,把他的頭部靠在牆壁上,蹲在他跟前。他中了兩槍,一槍在右大腿內側,一槍在胸骨下方。大腿上那一槍顯然打中了他的動脈,鮮血正瘋狂的湧出來;胸骨下方那一槍也極其嚴重,因為那個位置正是人體的胃部,子彈若擊穿了他的胃壁那麼胃液就會流入腹腔,十分鐘之內若不能得到有效治療他就死定了。
阿毛是眼鏡入行二十年來最好的兄弟,也是他最器重的手下。這個人槍法精準才智過人,又沉著冷靜,而且身世與眼鏡相似。同行裡也只有眼前這個人知道眼鏡的真實姓名。
阿毛右手緊抓住眼鏡的胳膊艱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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