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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不禁長嘆一聲苦惱地往鐵路橋下走去。雙手抱頭靠著牆壁頹然坐在地上。
怎麼辦?我該如何自證清白?我找誰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阿玲!不,她不行,她證明不了什麼。老梁!他是個生意人,他也證明不了什麼。廣運伯,你到底惹怒了誰呀?他為什麼要殺你?為什麼?為什麼?
他輕輕將腦袋敲向身後的牆壁以激發他的靈感。
廣運伯一個七十七歲、退休了十二年的老人能去惹誰呢?難道是木材廠那些老官僚?那些老官僚僱不起這個級別的殺手。那他還能惹到誰呀?他一個木工……國民黨兵……。
他雙眼射出寒芒瞪向前方。
……失去意義的使命!一定與那個失去意義的使命有關。雖然失去了意義,但我軟磨硬泡了兩年,廣運伯仍然沒有向我透露哪怕一絲一毫,說明這個使命事關重大。而正是因為這個事關重大的使命才給我召來了眼前不知來自何方、置我於萬劫不復的陰謀。那麼這個失去意義的使命到底是什麼?它為什麼失去了意義?……李廣仁知道。
&ldo;哈哈&rdo;
凌覺興奮得原地蹦了起來,連忙用手拍擊身後的塵土,忽然他又愣住了。
&ldo;地址是柳城縣大埔鎮……大埔鎮……224號……轉李廣仁收&rdo;他像是磕多了搖頭丸的瘋子般一邊搖晃一邊雙手拍打著腦門&ldo;哪個村?哪個屯?……&rdo;
&ldo;……你個傻逼磕藥,你個傻逼喝假酒,你個傻……&rdo;轉了好幾圈之後,忽然,他真的像個傻逼般猛然停下,微弓著腰,半張著嘴,仰望因長年潮濕而長滿青苔的橋底,口中喃喃說道。
&ldo;柳城縣大埔鎮龍臺村雞鳴屯224號羅大鵬轉李廣仁收&rdo;他眉開眼笑著又補了一句,&ldo;你個傻逼,是雞啼屯不是雞鳴屯。換了個殺豬的,姓彭。&rdo;
說完伸手進口袋把錢掏了出來散開一看,他又愣住了。
十一塊五毛。
nofabitch!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今天怎麼就沒一件事是順心的呢?找誰調點錢啊?
他連忙掏出手機,開啟通訊錄。一個一個評估看誰能在此刻幫助自己度過難關。
老梁怎麼樣?老梁不好說……。老優吧,他剛剛新開了家店,手頭應該會闊綽一點。
想到這他立即撥打了老優的電話號碼。
凌覺刻意裝出一臉笑容,語調隨意地說道。
&ldo;喂,老優。近來忙些什麼鳥啊?&rdo;
&ldo;哎,還不是張羅我那家新店呀。&rdo;電話裡的老優答道。
&ldo;那不錯嘛,再過兩年你就發達了。&rdo;
&ldo;這年頭生意難做啊,不虧本就不錯了。你呢?還在夜總會?&rdo;
&ldo;是啊。我還是原來那個鳥樣。&rdo;
&ldo;還是趕緊換點正經事做吧。有沒有再找個女朋友?&rdo;老優問道。
&ldo;我現在可沒那份閒情逸緻呀,我有點小麻……&rdo;
&ldo;還是趕緊吧,我現在正在民政局排隊辦結婚登記手續呢。&rdo;
&ldo;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