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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洋實在是不想脫,他求救的看向陳帛逸,結果陳帛逸站在段醫師這邊,更甚他主動幫著霍洋脫起衣服來。
&ldo;別動,我自己脫,我自己脫!&rdo;霍洋拽著自己的衣領紐扣,拒絕陳帛逸的幫忙。
&ldo;沒關係,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幫你脫。&rdo;陳帛逸自認好心的說道。
霍洋嚇得慌忙搖頭,雙手護著自己的上衣紐扣,臉上顯露出生人勿近的表情。
☆、系統壹(修)
霍洋脫下上衣,露出他略微精/壯的上半身。由於時間長久,衣服上沾染的血跡已經乾涸並粘在肌膚與傷口上,霍洋不自覺的直接把衣服脫了下來,這一大動作讓本就裂開的傷口更加嚴重。
鮮紅的血液順著大大小小的傷口汩/汩流淌,不出一會上身的肌膚就被血條所佔領。
見狀段醫師趕忙伸手製止,結果還是晚了,霍洋已經把上衣全部脫了下來。
看著霍洋身上遍佈的血條,坐在他身邊的陳帛逸則微皺眉頭,對著正要給霍洋上藥的段醫師叮囑道:&ldo;輕一點。&rdo;
&ldo;小男子漢,皮糙肉厚,這點小痛忍忍就過去了。&rdo;說著,手拿夾著消毒棉的鑷子向著霍洋身上的傷口沾了上去。
&ldo;嘶&rdo;沾著酒精的消毒液碰上皮肉外翻的傷口,那酸爽的刺/激感直激得霍洋倒吸一口冷氣。
不知為什麼,陳帛逸看著有些心疼,他伸手想要接過段醫師手上的鑷子,&ldo;段醫師,還是讓我來吧。&rdo;
段醫師以為陳市長是擔心他累到,忙擺了擺手,道:&ldo;不用,陳市長,您就旁邊坐著看著就行,這點小事不麻煩您。&rdo;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帛逸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給了霍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接著就坐到一邊,聽著某個傷患的口中不斷傳出隱忍的悶/哼聲。
鬼知道霍洋經歷了什麼,當他身上的傷口都被段醫師處理好之後,瞬間就感覺自己又重活了一世。
上藥時,傷口傳來的痛感別提有多酸爽了!
身上的傷口不僅消了毒,也包紮妥當。段醫師臨走之前萬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明兒一早去醫院,把身上那幾處比較嚴重的口子縫幾針。
霍洋不敢不應。
送走段醫師,霍洋也坐上了陳帛逸的車,跟著前往某個臨設點休息。
既然彼此達成共識,就沒有必要再把霍洋關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受罪。陳帛逸自掏腰包給霍洋開了一間房供他休息,並告知對方明兒一早他來接他。
陳帛逸臨走之前,與霍洋簽訂了勞動協議,待霍洋正式成為自己的人後才放心的離開。
霍洋看著陳帛逸小人得志的樣子不僅撇撇嘴,豁然感覺自己賣給他當&ldo;奴/隸&rdo;是不是太虧了!
當天晚上,霍洋躺在柔軟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他擔心父親,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ldo;明天一定要讓姓陳的帶我去見父親……&rdo;
突然的睏意瞬間席捲他的各個感官,使他自語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頭靠在床頭前,身子還處在半坐狀態就進入了夢鄉。
一個晚上,霍洋睡得不怎麼踏實。睡到半夜,他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壓得他喘不過氣。
迷迷糊糊中,他隱約看到一個小孩坐在他的身上目視著他。以為是在做夢,只瞅了一眼就把身上的小孩拋到腦後。可誰曾想,身上的壓迫感越來越真實,真實得有些讓人顫慄。
霍洋徹底醒了,他半坐起身,看到本該出現在夢裡的小孩竟大刺刺的坐在自己的身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透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