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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朱貝妮一口答應。
掛完電話,想著反正週末要大出血請他吃貴的店,這個紅包也不用太客氣了。於是收下,開啟。
開啟一看,忍俊不住,什麼嘛,才15塊錢!
這噗嗤一笑,剛才的悲憤呀、委屈呀、難過呀統統輕了淡了。腳上的鞋子也不難受了。不想這樣馬上就回家,朱貝妮走進一家麻辣燙店,一樣一樣挑喜歡的,煮了一份麻辣燙,坐在靠窗的位置。療傷第一步:喜歡的吃起來。
吃完麻辣燙,情緒更加平穩。可是疲憊感仍舊揮之不去。
“叮叮咚……叮叮咚……”手機又響起來。
這次即使是不死心的那誰,朱貝妮也不心慌心亂了。她平穩地拿起電話,原來是大學同學楊青青。
初來上海時,在許文衡為她組的飯局中,她見過一次楊青青。此後就沒有再單獨聯絡,大概是因為在大學的時候,兩個人分住不同的寢室,一向不算親密吧。比起陳小西的電話,楊青青的電話反而讓她更意外。
“朱貝妮,不好意思。我實在沒有人可以求了,你可不可以過來陪陪我?”楊青青倒是開門見山。原來她三年前收養了一隻流浪貓。近日流浪貓有壽終正寢的傾向。養出感情的楊青青很是悲傷難過,竟然覺得自己無法獨自面對貓咪的離開。想來想去,唯有求一求老同學朱貝妮,來陪她度過貓咪的最後時光。
巧了。全世界的悲傷都在今天彙集了。
想到今天自己的心境也不適合溫習功課,又不想面對寢室的熱鬧。楊青青的“請求”對她來說來得正好呢。至於聯誼同學情,倒不甚關緊。她和她,向來只是泛泛之交。
楊青青與朱貝妮住同一個地區,一趟地鐵,出站轉一趟公交車。等朱貝妮公交車下來,楊青青已經在站臺等候了。楊青青的眼圈有些紅。想來是哭過了。
“貓咪還在吧?”朱貝妮看著她的紅眼圈,忍不住想該不會在自己來的路上,貓咪已經歸西了吧。
“還在。可是懶洋洋的,已經一天滴水未進了。”
楊青青租的一居室收拾得乾淨利落。床和沙發之間布簾半遮擋,電視機旁插了一束半開的鮮花。沙發另一側是衣櫃。一扇衣櫃門釘死,做成書架。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且目之所及,舒適養眼。
朱貝妮站在玄關眺望,心裡生出一份羨慕,第一次湧起單獨租房的衝動。
“好棒呀。”朱貝妮讚歎。
“是吧。我也很喜歡。”楊青青笑。
“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
“不是。改的。”楊青青無意深談這個話題,轉而給朱貝妮看貓。
一隻普通的栗色花貓臥在籠子裡,慵懶地看朱貝妮一眼,就閉上了眼睛。朱貝妮歪著頭看貓。脖頸處,貓毛已經顯出稀疏的模樣。朱貝妮看在眼裡,心裡波瀾不驚。她一向覺得小動物的照片比實體更可愛。不過這話明顯不方便此時對楊青青說。
“怎麼遇到它的呢?”朱貝妮隨口詢問。
楊青青眼睛猛然睜大,停了一會兒,才回答:“那時候剛來上海,人生地不熟,真是寂寞。我在小區裡走過,它跟在我身後,想來是被我買來的魚的味道吸引了。它看著我,喵喵喵地叫,好像在跟我說話,問我能不能給它吃點。
我記得那時候我已經好多天沒有開口說過話了。有人跟我講話,我很開心,馬上掰個魚頭給它。它居然就記住我了。每次我出家門或者回家,它都在路旁守著,陪我走一小段。
又過了幾天,我開啟門,問它跟我跟我回家。它就那麼跟上來了。就這樣,我們倆相伴,算算有三年了。”
朱貝妮想起,許文衡來上海也三年多了。那天他請吃飯,居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