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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只是覺得，現在已經很滿足了。她要的從來都不多，只是看那個人是否給得起，那麼她也如是。

兩個選擇只是愛或者不愛，而不會選擇愛或者更愛，她有放棄的勇氣和決然，所以愛的時候也可以全然放開，她相信自己，更相信他。

***

夜再寂靜漫長，也敵不過光陰迅猛。

虛圈的環境萬年不變，遍地荒涼，茫茫黃沙，只有白色的虛夜宮是這裡的一抹異色。

藍染忙著實驗，銀總是愛和虛圈裡那些狂躁的虛打架，東仙則是安分地遵從著藍染的命令。有時候清水夕在虛夜宮一逛就是一整天，更多的時間，她會拉著大貓看市丸銀如何欺負那些“弱小”的虛們，有時候，會把按捺不住的大貓踢過去，自己則繼續看著市丸銀，每次都是想說什麼卻又停口，狐狸銀想問，卻也問不出口。

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玩鬧，卻總覺得什麼要發生似的，市丸銀經常這樣想著。

對了，還有一個小烏，對於藍染的命令言聽計從的他，自然不會離開清水夕半步，不過清水夕身邊的大貓可是看到小烏就戰鬥因子到處亂播散的，但在清水夕的瞪視下，也收斂了一些，一般都是事後解決，然後讓清水夕給順毛。

如往常一樣，在大貓和小烏打完之後，清水夕帶著大貓爬上了虛圈的一座大沙坑，一邊給依舊躁動的大貓順毛，一邊神思飄遠。

知道大貓狠狠拍了她一下，小姑娘才從自己的世界裡脫離。

“六六！痛死了……”小姑娘臉鼓鼓地，委屈地叫著。

“誰讓你個死丫頭一直髮呆！”大貓撇過臉去，繼續爬在她的身邊，語氣卻十分無奈。

“六六，你說如果我虛化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知道！”大貓很不給面子地懶得回答她的問題，不過……她剛才說了什麼？虛化，她要虛化。

“你要用崩玉改造身體？”大貓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

“嗯……大概是這樣吧……”說實話她一點也不想虛化，只是想借用崩玉衝破封印而已，而且估計等崩玉的力量衝破封印之後，也沒有多餘的用來改造身體了。

“死丫頭你腦子發熱了吧……”大貓叫嚷道。

“六六壞死了……”小姑娘撇了撇嘴，卻又立刻安靜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看著傲嬌的大貓，微微嘆了口氣，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著他的目光就像她一直看市丸銀的一樣。

“六六一直叫我死丫頭死丫頭，要是真把我給咒死了怎麼辦？”原本連大貓都不屑她的蘿莉身材，一直叫死丫頭死丫頭，如今她玩笑般的話語說出口卻是莫名的讓人不安，因為太過純粹的平靜，純粹到所有的哀慼不捨都化為風過無痕的寂靜。

葛力姆喬不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但因為不明白，所以才會感知到其中的不尋常，似乎，真的有什麼要發生，但潛意識裡卻拒絕去想。

眼神飄忽地瞥了身側的小姑娘一眼，嘴裡嘀咕著：“怎麼可能，禍害遺千年！”

“呵呵……六六還真是不會說話，不過，說起來我是禍害，六六又是什麼呢？”小姑娘掩去方才的異樣，轉而進入每日一例的“大貓遊戲”。

大貓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轉移，那尾巴一掃就黃沙漫天，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藍染的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小姑娘給大貓順毛，雖然沒有靈壓亂彪，但已經笑得出現了聖母瑪利亞的光輝T　T

“阿拉啊拉~~藍染大人真是神呢……”看著聖光不要命發的藍染，市丸銀不禁呆了呆，然後默默走開，那隻大貓還有小夕，你們自求多福吧……

“夕兒玩得很開心？”

“嗯啊=￣ω￣=”小姑娘開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