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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病人在三年前年初才申請開店,所以應該是三年前找過莫舒,姓胡。
很快,莫舒也找到了那個病人,同樣,讓她發誓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想快速來錢的法子。
最後一個病人的線索就很少了,但已經不需要找了,前面兩個人都有共同點,就是發過誓,很明顯他們是破壞了誓約才患上僵幹症,根本就是被神處罰了。
肖富至覺得他們不值得同情。但的確罪不至死。
&ldo;這些人就像慢性病,治不好,又不需要動手術切掉發病器官,真讓人膈應。&rdo;肖富至這句話深得幾個男人的認同。
&ldo;所以我覺得不需要管那麼多,但是需要靜觀其變。人類犯下的錯,讓人類自己去處罰不行,就讓神插把手又能怎麼樣?&rdo;
但是肖富至這句話卻得不到幾人的認同。肖尚德覺得這些東西遲早有害,能夠制止就一定要制止。單錚和肖尚德是一樣的觀點。湯虎承笑著說若真是神罰,不僅不需要管,還應該支援。當然,幾個大男人都覺得湯虎承可能是在開玩笑了。
&ldo;人不能無所畏懼,只有害怕才能阻止人去做那些極端的事情。比如你,害怕法律害怕失去自由,你現在才能控制自己不去偷取別人的錢。然而很多時候,人是不怕那些看得見的東西的,既然看得到摸得著理得清,就能反抗。而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才是人類最害怕的。有個人說得好,未知帶來恐懼。就是這個道理。&rdo;湯虎承說。
幾人認同他的觀點。正因為不知道,所以防不勝防,防不勝防的東西讓人無從推理防範的辦法,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遭殃,所以在觸控到實質之前一直會惶恐不安。
除了湯虎承之外的人都知道,這一切是攀傀之種帶來的,但是他們不清楚如何阻斷攀傀之種控制人類。
肖尚德看著莫舒,他暗暗想道,這個主教一定有誘導人產生異變的辦法,當然,比他更厲害的應該是那個叫做&ldo;兆示伊旅&rdo;的人。
&ldo;莫舒先生,兆示伊旅說過什麼讓你在意的事情嗎?&rdo;肖尚德問莫舒。&ldo;或許我們可以從他的話裡找到讓人類停止異變的辦法。&rdo;
莫舒沉默了,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幫助這些人,他帶上資料,和幾個人回了會客廳。
看來這場談論不會那麼快結束了。
第15章 第五篇、
莫舒不得不回憶那段讓他害羞又愉悅的往事,一開始他是憎惡兆示伊旅的,與他一樣似白化症人的兆示伊旅卻像個惡魔,使他墮落,沉迷於被人擁抱的感覺。甚至引導他,強迫他褻瀆了神。
莫舒和兆示伊旅接觸不過只有六次,第一次是兆示伊旅半夜過來找他,問他神會怎樣讓罪惡之人受到處罰,會採取什麼行動。等等,他記不清了。他只記得兆示伊旅撫摸他的面頰,之後他第一次做了一個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春夢。
成熟了的人類正常情況下怎麼可能不做春夢?那是正常生理現象,但莫舒以往做這種夢的時候只會感覺羞恥和難受,所以拼命忍耐,忍到夢境裡一片雪白,彷彿他被神擁抱在懷裡。但是那次的夢,他第一次體會到了色彩,並且深刻地用觸控的方式瞭解到了自己的需要。
莫舒紅了臉,他低著頭扯回自己的理智,強迫自己回想和那事無關的對話。
&ldo;兆示伊旅先生給了我引導人心的力量,那是真實存在的神秘力量。但我不會用它做壞事。&rdo;莫舒說。
肖尚德皺起了眉頭,他更加懷疑攀傀恐怕真是兆示而非當初他們遇到的司天成。可是攀傀的樣貌他們見過。那麼這個兆示伊旅究竟是什麼身份?是真正的半個攀傀麼?他的名字是假的嗎?攀傀只有唯一一個,這是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