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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的無臉人並沒有硬闖,此時外邊甚至沒了響動,屋子裡的兩個無臉人也沒有動彈,彷彿只是兩個普通的沒臉假人模特。
肖富至拿出隨身攜帶的求生小刀,走到兩個無臉人面前。
&ldo;喂喂喂!大爺!我求您別手賤了行麼?&rdo;年存真三步並作兩步跨過去搶到肖富至身前,摁住肖富至的手苦著臉求道。
&ldo;我可是攀傀之種被啟用的人啊!不怕!老子罩著你們!&rdo;肖富至想起自己也算是個不死之身,於是壯起了膽子,開始胡鬧。
年存真毫不客氣地丟給他一對兒白眼。
人冷話不多的單錚見肖富至自己一人死還不夠,愣是要拖別人下水,不得不參與勸說:&ldo;阿至,你要做什麼都行,但咱們等阮先生過來再搞會不會保險一點?&rdo;
肖富至覺得也對,於是和年存真還有單錚一起坐下,等待援兵。
單錚聲音低沉,肖富至讓他給幾人講故事,說單錚的聲線很難叫醒人。單錚無奈,只能說起他這些年來遇到過的案子。
無非什麼無頭屍什麼肢解什麼拋屍,最難搞的就是這次的僵幹症事件了,單錚覺得這比他過去經歷的還要新奇,因為這已經不是人類搞出來的禍事了。
話說待在屋外的湯虎承和阿平坐在院子裡等阮懷因的訊息,他們聽屋裡沒了聲音,阿平提議進去看看,還晃了晃順手摸出來的鑰匙。
&ldo;怎麼?你還想進去偷?&rdo;湯虎承滿臉佯裝的嚴肅,伸手捏了捏阿平的後頸,像是捏小貓一樣往上提了提。
&ldo;哪有……咱們不是把那三人和怪物一起關在屋子裡了嗎?要是一會兒救兵來了,屋裡的人忙著對付怪物,開不了門怎麼辦?&rdo;阿平揮揮手說。
&ldo;你還挺細心的,這性格倒合適往上層走,就看你樂意不樂意。&rdo;湯虎承接過鑰匙,笑著揉了揉阿平的頭髮。
&ldo;嘿嘿……我沒讀過書,能進軍校嗎?&rdo;阿平摸著頭髮不好意思地問。
&ldo;當然可以,只要不是大字不識一個就行,進了軍校基本上就是訓練、專業戰術課、吃飯、睡覺迴圈,一整天幾乎都是體力勞動。你這樣可以不當文化兵。&rdo;湯虎承自己是文化兵,多學了一些戰術指揮知識,以後畢業大抵是能靠著文憑往高層走,而不會像普通小兵那樣從最底層開始奮鬥,靠積累經驗往上拿軍銜。
湯虎承說著話,開啟別墅的門,就見一個光頭男站在沙發後面直直看著他們。
男人全身光著,但是下半身被沙發擋住了,湯虎承因此沒覺得太尷尬。軍校裡這種場面見得多了,回到城裡卻莫名害羞起來。
阿平皺緊眉頭,拽住了湯虎承:&ldo;湯大哥,這個……是不是假人啊?&rdo;
湯虎承覺得這個男人可能是剛才那個無臉人,他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再仔細打量男人。男人相貌很普通,看起來很精神的樣子,但眼神渙散,嘴唇緊抿。男人沒什麼特殊的,除了臉上有一塊紅色的瘢痕之外。
男人的身體看起來也很強壯,但總有點隱隱的違和感,似乎人頭本來是不屬於這個身體的。
&ldo;那個……先生?&rdo;湯虎承見他是個人形,便呼喚了一聲。
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什麼情緒,好像平靜的水面盪起一紋水波,但稍縱即逝,湯虎承還沒來得及細看就消失了。男人依舊那樣眼神渙散地站著,一言不發。
&ldo;我叫湯虎承,先生您尊姓大名?&rdo;湯虎承試著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