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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30,黨戰和一個身材高挑的青年女人進了病房,女人梳了個馬尾辮,上身雪青色的女式夾克,下身牛仔褲,配了一雙淺粉的耐克板鞋。我第一次見到能把休閒衣服穿的這麼英姿颯爽的女人。
那女人笑著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康老的同事,我叫秦娟,我負責把你們送到301醫院。我比你們大幾歲,你們叫我秦姐就行。我,料勇和寶寶趕緊和她還有黨戰打招呼,秦娟問道:你們東西都收拾好了麼?我苦笑著說:收拾什麼呀,衣服都爛的不能穿了。我們穿的迷彩服還是醫院給的呢。東西就剩下康爺給送過來的了。說著我晃了晃左手的兜子。
秦娟沖門外笑著說:你們進來幫忙送下病人吧。門外幾個女人答應後魚貫而入,我一看是給我打針的張護士領著四個實習護士。張護士分配好實習護士兩個人一組的推著輪椅把不能隨便活動的料勇和寶寶推出病房,她則走到我身旁接過我左手的兜子說:雷揚走吧,我親自送你。我笑著說:謝謝。我和張護士走出病房,秦娟和黨戰跟著出來了。
張護士靠著我小聲說:喂,下回再說勾引女護士的話時小聲點。我窘迫道:張護士,我那是氣那倆下不了床的人才瞎說的。張護士笑著小聲說:是麼,我錯怪你了。我訕訕的說:嘿嘿,應該的。張護士說:好了,不逗你了,有時間我到你們那玩的話,你們的招待我。我左手拍胸脯道:放心!我們三個的優點就是愛交朋友!你去了大同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張護士說:那我先謝謝你了。我說:客氣嘛!
我和張護士說著話走出了住院樓,臺階底下停著一輛綠色塗有紅十字架標示的軍用救護車。料勇和寶寶早就上了車了,我和張護士道別拿回兜子後走到救護車屁股這從後門上車,上了車我看見車廂裡一邊一個躺著料勇和寶寶。我走到車裡面坐到車廂中間背靠司機座的椅子裡,秦娟和黨戰上了車後分別坐在料勇和寶寶的腳部靠門的座位上。
黨戰反手把門都關住,秦娟朝司機說:同志開車吧。司機說:是!汽車啟動了,出了醫院後就馬上提速的賓士在路上。我說:秦姐,我們這是去哪呀?秦娟笑著說:我們到機場,坐飛機回北京。我笑著說:國家對我們這些受了傷的人真不錯,還有飛機坐,我還沒做過呢。秦娟說:你不是剛做過直升機麼。我笑著說:那時昏迷了沒顧的感受。
我扭頭問寶寶:酥哥坐過飛機吧?料勇說:寶寶還玩動力傘呢你說坐過飛機沒。我說:是麼,酥哥著整個一紈絝子弟呀。寶寶聽著我的調侃沒說話只是出神的看著秦娟的馬尾辮子,我問他:酥哥怎麼不說話呀。寶寶半響緩緩說道:雷揚,我們可以救呂瑩玉的,她可以不死的。
料勇納悶地說:你說什麼呢,那時我們哪知道謝遠要殺她?呂瑩玉自己都不知道。寶寶沒理料勇繼續和我說:雷揚你記不記得許婉婕手裡拿的辯套。我想了想說:記得呀,怎麼了?寶寶說:鬆緊式的辯套都是圓形的,我腦子裡豁然一亮,我低沉的說:圓形,圓!遠!許婉婕臨死前緊攥著辯套是為了告訴我們兇手是謝遠!
寶寶說:是啊,我們那時都粗心了,要是多想想的話,呂瑩玉就不會死的那麼慘。我安慰他說:當時情況不容我們多想,你不要太在意了。料勇插了一句:要是小紫沒讓我們趕走就好了,和謝遠見了面後就可以看出他的不對勁,就可以說到這時料勇知道自己的話又引起我的悲傷了就沒往下說。
他的話又勾起了我對趕小紫走那天的回憶,眼淚瞬間又溢位了眼眶,不受我控制的流了出來。我左手捂著臉遮擋著自己的哭泣,料勇和寶寶都沉默了。沉悶的氣氛充斥著整個車廂
到了。隨著司機說這句話,救護車也慢慢停穩。我們下了車,早有四個士兵在車後門等待了,他們把料勇和寶寶抬上了跑道上停著的一架運8軍用運輸機,我在等待上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