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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母的敘述典型的幫親不幫理。

「唉！都是香火鬧得。」

張狼嘆口氣，沒有說話，攙起乾娘，「乾娘，你跟我來一下！」

張狼攙著乾娘來到東跨院，推開堂屋的門。

「狼……崽！這……這是怎麼回事？」乾娘看著屋裡的擺設，吃驚的問道。

「這是當初我從石窩村帶回來的乾爹和石頭班長的牌位！乾娘，老石家的香火沒有斷！」

「狼崽！…………」

乾娘流著淚說不出話來。

「乾娘，咱不是說好了嘛！我和菲菲的第一個孩子姓石！過繼給石頭班長！您怎麼還……」

「我…………」

「好了！乾娘事情都過去了！咱們活著的人要往前看！你也要為文教授考慮考慮！文教授的前妻也沒有給他留下一男半女的，如今他文家也就剩文教授一個人了，你要把兒子姓石，你讓他怎麼辦？」

「我…………」

乾娘流著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乾娘！別哭了！您放心，我張狼承諾的事情就一定做到！第一個男孩一定姓石！」

「可是……現在計劃生育，不讓生倆！」乾娘終於開口說話了。

原來這一切不光是祭祖鬧的，還有計劃生育的事。

估計當初乾娘懷孕的時候就想好了，擔心因為計劃生育，不讓多生，才會想著自己生一個孩子姓石。

今天的祭祖算是導火索，把乾娘憋在心裡的話給引出來了。

「乾娘！不讓多生，又不是不讓生！大不了交罰款！您還擔心我交不起罰款啊？」

「不是……你是領導幹部，超生不光罰款，聽說還要開除…………」

好嘛！看來湯圓的宣傳很到位，乾娘都知道超生開除公職的政策了。

「乾娘，那是說的鎮上的領導幹部，我一個小村長，他能開除我啥？大不了不幹村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要是那樣乾娘心裡…………」

「乾娘，沒事的！大不了讓菲菲去國外生！那樣國家的計劃生育就管不到我們了！」

張狼想盡辦法勸說著乾娘。

心裡埋怨道：「這個湯圓淨給我找麻煩！」

「乾娘！咱回去吧！您現在懷著身子，可不能傷心！那樣最傷身子！」

張狼攙著乾娘往外走，「你要是真想自己生，只要您保養好身體！還可以再要一個！反正文教授已經放棄公職了！最多是罰款！錢我來出！」

張狼的話讓乾娘眼睛一亮，這句話才算說道她的心裡去。

解開心結的乾娘，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也不用張狼攙扶了，自己往後院走去。

回到後院，文教授來了，眼睛通紅。

一見到乾娘，就來了句，「老於！我想好了，孩子姓石！」

一句話說的乾娘眼淚又流了下來，一把握住文教授的手，「老文！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張狼趕忙勸道：「好了乾娘，事情都過去了！整好文教授也來了！今天晚上就在這兒吃吧！」

「狼崽！給你添麻煩了！」

「都是一家人，說啥麻煩不麻煩的？！」

乾娘卻是話不出來心裡不痛快，拉著文教授的手像他表態：「老文！我想好了！咱們都把身體保養好！我再給你生兩個！一定讓你們文家兒女雙全！」

文教授拉著乾孃的手，真誠的說道：「老於！我也想好了，只要你身體好比啥都強！咱們就要這一個就行！別管孩子姓啥，不一樣得管我叫爹？」

「不！我一定要多生兩個！」乾娘固執的說道。

「老於……」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