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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聊】青鶴：你媽應該不喜歡琴

【密聊】莫邪：……

……

【密聊】莫邪：說不定我媽會喜歡琴的

【密聊】青鶴：是嗎

陸清商在電腦前笑了起來。

真傻。

但是沒辦法了，是自家的了。

嘟嘟嘟‐‐

手機響起，影片顯示的正是電腦螢幕中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陸清商拿起手機看著那個名字，手指點下。

&ldo;先等一下!&rdo;

手機螢幕那邊顯示一片的黑暗，沒有看見他的臉，陸清商只聽見了莫邪的聲音，很大聲的，藏不住的。

&ldo;我還沒緩過來!&rdo;

莫邪的聲音這樣大聲說著，&ldo;等一下再看我!&rdo;

原本覺得水到渠成的陸清商，在聽到他反覆強調的話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拿過放在電腦邊的水喝了一口，輕聲回答莫邪，&ldo;好。&rdo;

好……

多麼溫柔的特殊待遇。

莫邪放下了手。

他背對著電腦螢幕，背後正是面對面站立的機關師與琴師，站在似星河一般的夢幻之境裡，他本人也像是處於夢境之中一般。

手機螢幕上，這個喝水的側顏，鳳眼微微向下看著，長睫毛扇動著，仰頭喉結跟著動了一下……莫邪也跟著嚥了一下。

陸清商喝好水，不經意地轉過頭來時，對上了一雙清澈的眼睛。

對視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鐘……

陸清商朝他笑了一下，鳳眼勾人極了。

莫邪扶著眼鏡別過了頭去，脖子到耳根紅了一大片。

陸清商不由得又笑了一下。

&ldo;你不是不愛笑嗎……&rdo;

陸清商疑惑地看過去，&ldo;不愛笑嗎?只是沒有到需要笑的事情，我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rdo;說話間，又回到了以前那個青鶴。

&ldo;我笑起來不好看?&rdo;陸清商把手機放在架子上，抿著薄唇問他。他還從來沒有聽到別人說起這個話題。

&ldo;好看。&rdo;聽到這個問題莫邪認真地看著他回答，&ldo;笑與不笑都很好看。&rdo;

陸清商咳了一聲，正想著轉移話題，就見莫邪眯著眼睛，彷彿智商上線一般衝著他質問，&ldo;你說你是個不怎麼有名的ser?&rdo;

&ldo;嗯……&rdo;陸清商想起自己說過這件事，拉長了音節，反應十分迅速地轉而反問他：&ldo;如果我有名，你會不知道我?&rdo;會看見他的臉，卻不知道他是誰?

莫邪：&ldo;……&rdo;

他喵的，好有道理啊!

無言以對的莫邪內心極其複雜。

看見對方一臉呆樣，陸清商搖搖頭，還虧是領著恩惡城大軍的指揮呢，怎麼對著他就總是智商不線上。

他剛想說什麼，就注意到莫邪的身後電腦桌邊，貼著一張寫滿了字的紙張，烏壓壓一片的字。

他意味深長地收回視線，沒有問起為何電腦邊上，要貼著曾經抄寫五百遍的那張紙，他轉頭看了一眼電腦，煙花還在燃放的效果期間，一路鋪開像星河一樣，水狀般流動，蓋住了地圖裡的其他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