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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給你補的生日禮物。&rdo;肖越寧有點彆扭的說，&ldo;早買了，一直沒機會給你。&rdo;

顧展接過去開啟，是塊手錶，他看盒就猜了一半兒了。

顧展的生日是在暑假，這手錶肖越寧在美國就買好了，本來以為能回去給他過上生日，沒想到被賀勛攔在了國外，糊裡糊塗地就錯過了，後來顧展沒提過，他也就一直沒找到時機送出手。

&ldo;還以為你不記得我生日呢。&rdo;顧展把手錶拿出來看了看，估計得是六位數，&ldo;害得我傷心了好幾個月。&rdo;

貴，但是特別形式主義。

&ldo;這麼記仇啊。&rdo;肖越寧笑笑，&ldo;還以為你不在意呢。&rdo;

&ldo;在意啊，我都記著呢。&rdo;顧展認真地說，&ldo;比如我這次期末考的第一名你還沒兌現呢，還有剛才你拿了紅包也沒叫我爸爸。&rdo;

肖越寧樂了，他看了顧展好一會兒才說：&ldo;你是對這個禮物不滿意啊，還是也想要紅包啊?&rdo;

顧展還是抿著嘴盯著他，一副有膽不高興沒膽說的委屈樣。

&ldo;行吧，看你最近表現不錯。&rdo;肖越寧從兜裡掏了掏，又掏出個小東西，放在顧展手裡，&ldo;再追加個新年禮物。&rdo;

&ldo;是什麼?&rdo;顧展心裡又揚了起來，看著掌心草莓那麼大的圓形的一塊像小石頭一樣的東西。

四周燈光太暗了，他這能看出這小石頭是透明的，有點反光。

&ldo;你撿了塊石頭送我啊?&rdo;顧展抬頭看他，&ldo;不會是那天潛水海里撈的吧。&rdo;

&ldo;你怎麼不說我是剛從腳邊撿的啊。&rdo;肖越寧無奈地嘆了口氣。

馬上跨年了，天上滿滿地炸開了煙花，越來越密集，色彩斑斕。

&ldo;正好。&rdo;肖越寧看了眼海面上空炸開的像金色瀑布一樣的煙花，拿起顧展手裡的小石頭舉到了天空中。

這下顧展看清了，張著嘴沒說出話來。

這是塊通體透明的小石頭，不過裡面的下半部分有東西，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黑色的剪影，他們倆那次在樓頂接吻的剪影。

此刻背後的煙花，融在圓滑透明的小石頭裡，成為了他們接吻小剪影的璀璨背景，慢慢地像金色流星雨般包裹流動著。

&ldo;怎麼樣，好看麼?&rdo;肖越寧問得有點緊張，手錶都是幌子，這個才是他真正想送顧展的。

顧展從肖越寧手裡拿過小石頭，又對著另一側五彩的煙花看了半天，才說：&ldo;好看，特別好看。&rdo;

肖越寧鬆了一口氣，他還怕顧展的粗神經理解不了這種矯情玩意兒呢。

&ldo;你找人訂製的吧，裡面是什麼?&rdo;顧展問。

&ldo;不知道，可能是黑石頭吧，我讓徐懷找人幫我做的。&rdo;這玩意兒做了半個月，徐懷沒要他錢，不過他之前白天看著，裡面像是墨玉，顏色很均勻，一點雜紋都沒有。

&ldo;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去不同的地方，可以在不同的背景裡接吻。&rdo;顧展輕輕摸著那塊石頭，想像著把不同城市的璀璨夜景融進這透明的背景裡，一定很美。

肖越寧笑了，不用他說，顧展就看明白了這個禮物含著的意思。

頭頂的煙花炮竹聲變得連續起來，他聽到了遠處街心的大鐘敲響的跨年鐘聲。

&ldo;零點了，今年換我問你。&rdo;肖越寧抓住了顧展的手，看著他的眼睛。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