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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屬護衛隊通常是一個省的終極武力,如果不是三姨的突然出現讓玄管會有些措手不及,估計也不會把殺生用的刀從刀鞘裡拔出來了。
既然人都走了,那我也該行動了。三姨在走的時候用清水凌空在我的被子上寫了幾個字,雖然我不是很愛學習,但是&ldo;有人監視會飛&rdo;這六個字我還是認識的。我將一盆水直接就倒在了被子上,然後在對它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蹂躪之後,摁響了護士值班室的提示鈴。
今天值班的護士就是上午那個讓我簽名的實習生,看著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向我走來,我估計她應該還沒有適應護士加班的工作。
我在提出要換被之後,小護士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為難。畢竟我這是高幹病房,據說在這裡只要提的要求不太過分,小護士們都會滿足的。
在小護士拿來一床新被褥並將它們鋪好的時候,我終於又回到了床的懷抱。我閉著眼睛裝作睡覺,其實腦袋裡不停的向著&ldo;有人監視會飛&rdo;這六個字的含義。
我相信玄管會現在一定是在監視我,甚至隔壁的病房裡住著的就是他們的人。但是三姨的提醒肯定不是指他們,估計監視我的另有其人。當我看到這六個字時,讓我最上心的不是那個飛字,而是那個人字。人會飛,而不是妖會飛。如果妖會飛我當然是不奇怪的,什麼麻雀啊、鸚鵡啊、燕子啊,它們成精了都會飛。但是人如果想要飛起來,在不藉助外物的情況下,只能是達到月階的實力才能憑藉體內真氣運轉讓自己飛在空中。
如果真是一名月階強者在監視我,那有八成以上的機率我是被一個大組織給盯上了。這也就可以把紅衣女鬼會在那荒樓頂層出現這事給解釋通了,不用問,一定是這幫人搗的鬼。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院了,雖然護士和醫生都讓我再觀察兩天,可是事情緊急,已經沒有可以耽誤的時間了。
至於什麼事情這麼緊急,那就要從我凌晨一點多接到的那通電話說起。
打電話的是二中老大邵世傑,通話內容主要有兩件事:第一件是匯報了一下我讓他調查那個坐我座位的小白臉的具體資訊。事實證明,邵世傑這個老大也不是白當的。這才幾天的時間,居然把這小子爺爺輩的事情都搞清楚了。
江隨風,15歲,南湖行省沙城人,半個月前剛從太陽國國立第一高中轉學到了龍城二中。父親江玉城,是個中日混血,現任荊州國際集團董事會副主席。母親山口蘭耶,是日俄混血,現任太陽國海洋軍工第二製造廠總理事。爺爺江漢元,是個中德混血,現任江南商業同盟會五大常務理事之一。最關鍵的是他有個姑姑在龍城當副市長,如果要動他的話,會有官方的阻力。
我說怎麼一看到這小子就有一種討厭的感覺,原來一家子都是雜交品種。也難怪他長得那麼帥,雜交水稻那一定是高產的。
不過我為什麼會認為他是自己班原來的學生呢,要知道他轉學過來的時候,我還在綠城附近轉悠著呢。如果不是在班級裡面曾經見過他,那我是在哪裡見過他呢?
雖然有疑問,但是我並沒有仔細去想。因為邵世傑說的第二件事,成功的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的那個呆萌小同桌居然和人訂婚了,而且訂婚的物件就是那個小白臉江隨風。
他太老爺的,秦楚這呆萌丫頭可是親過老子的。雖然老子是被動的,但是那畢竟也算是變向的蓋了章的。那如果將來她發育好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成為我女朋友的候選人的。
我雖然平時有些沒心沒肺,但是在對自己私人物品的所有權問題上還是很重視的。再說本來我就看那小白臉不順眼,而且他家還都是雜交品種,我當然是不能看著呆萌小丫頭跳火坑的。
於是在掛了邵世傑電話五個小時候,我就出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