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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聲關了介面,然後又不爽的翻出之前發給向井的演算法傳過去,接著關上了計算機,拉開椅子癱倒在床上。
媽的,我是腦子有問題才會去問這個差勁的人吧。只是他也許說的沒有錯,雖然和徵十郎的角度不太一樣,我是在把不應該我承擔的事情往我自己身上攬,因為太想把所有事都做好了所以我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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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少對自己生氣。
除去因為害羞臉紅一類鬧脾氣的話,滿島幾乎不會對赤司有任何的反抗,大多數時候她都很聽話,雖然也是因為赤司大多數時候也會寵著她。
這次的事情,赤司不會放任滿島再去做別人的主,她是在關心隊員沒有錯,但是並不需要連一個人的將來都一併在乎,這種近乎於聖母心一樣的做法,是愚蠢的。
滿島跟著教會的修女生活了三年多,但她是不信教的,離開了福利院後也從未再去過教堂,只是很多時候她的為人處事上還是會記著瑪麗曾經告誡過她的那些話,她以為自己沒記住,實際上就藏在她心裡。
這樣的她當然沒有什麼不好,不溫柔但善良,不親和但總是親力親為,赤司很清楚地知道籃球隊那群人都把滿島遙當成天使。
然而,赤司家的人不會是天使,以後會遇到更多的抉擇,面臨的只會是更殘忍的更悽慘的人,該要放棄的該要踢開的都是不可以猶豫的。他也是因為一份仁慈,才會被另一個人格佔據了主導權。
在這個世界上,赤司徵十郎最清楚仁慈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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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被推開,我翻了個身背對著門口,他坐到我的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吶,徵十郎。」過了很久我終於開口,「如果將來有一天你成功路上的阻礙是我,你會放開我嗎。」
「不會。」房裡黑著燈我背對他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回答像是不假思索又像是早就做了決定。
「那你不就和我一樣了。」我笑起來。
「父親問過你會不會為我而死的問題,既然你能認為我不會讓你和自己陷入這種境地,那麼你就永遠不可能是我成功路上的阻礙。」
媽的,用我自己的話來反駁我,赤司徵十郎你這招夠狠。
「當我多嘴。」我手撐了一下坐起來房間裡一片黑,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這麼精準地就摸到我的頭的,伸手摸著床邊的開關,房間裡霎時亮堂起來。
啊,老孃瞎了。
我眯著眼睛,皺起眉頭,迷糊中看見坐在我床上的赤司臉上依舊如常的平靜的臉色,大概這個人的眼睛都和我不太一樣,好吧,本來也就不一樣,我兩隻眼睛是一個顏色的。
「遙,籃球隊仍然需要你,我不會改變你,和你說這些是希望你看重自己的身份。」
終於能睜開眼看著他了,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只是你需要給我一點時間。」
「我給了你足夠的時間。」他站起身。
「你他媽是不是就是要折磨我,看我內疚看我無能為力你很開心?」我抓緊了被子。
「你很明白我的意思,當時那個人為什麼會拿著刀出現在我面前,你從那時開始就已經放不下了。」赤司低著頭看我。
「我沒有。」我知道自己在嘴硬。
「你會內疚,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