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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
那就盡情去想。
‐‐要能跑成功了,算他輸。
郭嘉還不死心,又道:&ldo;何不留下公臺?他對主公可是痴信得很。&rdo;
燕清:&ldo;……&rdo;
曹老闆這個血淋淋的前車之鑑,還明晃晃地擺著史書上:大伐徐州還沒多久,後方就被陳宮聯合張邈打包,拱手送給呂布了。
哪怕郭嘉老說陳宮對他額外言聽計從,盲目崇拜,燕清也不敢輕信。
又怎麼好將最重要的後方,交給尚未完全交心的對方?
&ldo;你可消停吧。&rdo;燕清明智地選擇了中止這話題,擺擺手道:&ldo;別以為我瞧不出來,你拐彎抹角地,不過是想聽我多誇上幾句。&rdo;
郭嘉不滿地蹙眉,待要再說,府中管事便來報了:&ldo;主公。&rdo;
燕清:&ldo;何事?&rdo;
管事道:&ldo;府外有架馬車候著,道是京中故人,且奉上信物一件,欲要求見。&rdo;
都這麼晚了,還有故人來?
燕清心中微訝,掠過一念,面上卻分毫不顯。
他淡淡道:&ldo;拿來罷。&rdo;
&ldo;喏。&rdo;
管事連忙應了,恭恭敬敬地跪於席下,穩穩噹噹地將手高舉,把放著那信物的託盤送上。
燕清垂眸一看,只見偌大木盤,上頭只靜臥了一塊小巧玲瓏,溫潤細膩的碧玉牌。
它雕工精緻,卻不繁贅,獨在中央端端正正地刻了一個優雅的姓氏。
荀。
第47章 王佐之才
燕清怔楞的時候,在他身邊的郭嘉,自然也看了一清二楚。
來者既然遞上荀家木牌,以做信物,又自稱是京中故人,無論是身份還是來意,不都昭然若揭?
郭嘉還好,不管是出於燕清示意,還是舊友這一層身份,他同荀家那兩位才氣超群的名士,都偶有書信來往,稱得上早有準備。
這會也只微微一訝,挑眉謔然一笑,興味怏然地將那精緻的小玉牌拿到手裡,把玩道:&ldo;這是‐‐&rdo;
兩個字才剛剛出口,郭嘉頓覺眼前一花,耳畔倏然颳起了一陣風。
那是一向畏寒得厲害,但凡出門都堅持裹得嚴嚴實實,絲毫不在乎怕會有損那翩翩仙人的風度的主公,這下急切得甚至連外衣鞋履都來不及著,就以迅若雷霆之勢,似颶風一般朝府門的方向颳去了。
郭嘉:&ldo;……&rdo;
管事的也嚇了一跳,本能地看向郭嘉:&ldo;郭別駕,這?&rdo;
郭嘉無可奈何地揉揉眉心:&ldo;還需多問?帶上主公的外衣和手爐,隨我往府外迎人去;再備好幾盆熱水,在這兒候著。&rdo;
言罷,他匆匆將外氅披上,戴上兔毛帽,大步流星地跟了過去。
不過才行了幾步,郭嘉忽想起什麼,打住腳步:&ldo;我不是帶了呂將軍隨書信送來的那包袱來麼?裡頭有件虎皮裘,還有條白狐披帛,帶那倆去。&rdo;
管事連聲應了,快步去取。
而他們方才所受的驚嚇,也絕非個例。
許是往日不疾不徐、從容優雅、淡然自若的印象太深入人心的緣故,燕清這忘情之下的疾奔,沿途不知嚇得多少下人大驚失色。
燕清卻不管不顧,哪怕從爐火正旺的溫暖廳內,驟然去到寒風凜冽的外頭,彷彿也一無所察。
他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