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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彎腰把貓咪抱入懷裡,警長支起身體,舔了舔她的臉。
伴隨著電光隱沒,之前那股莫名的氣勢也跟著消失不見,眼前的小女孩露出熟悉的溫和的笑:&ldo;我沒事,抱歉,讓你擔心了。&rdo;
姜臨溪摸著自己的貓咪,神色莫名。
&ldo;不知火&rdo;的能量比她想得還要巨大,煉化過程也比她所預料的更加艱難,那不斷落下的雷擊只是&ldo;不知火&rdo;最微不足道的反抗。
比起已經被她用雷神咒馴服的雷電,體內不斷地入侵她的意識,試圖將她的精神力吞沒奪捨身體的&ldo;不知火&rdo;命格意識才是最為棘手的。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絲毫紕漏,但事實上,之前姜臨溪的視野,已經縮小到只能看到面前那一片草地的地步了。
就連稍遠些的地方,都已經沒有精力去分神檢視了。
如此糟糕的狀態下,還能發現那兩隻妖怪的存在,大概得歸功于敏銳的意識吧?
抱著自己的靈貓,姜臨溪靠著樹幹滑下:&ldo;好累!煉化果然不是人幹的事啊……&rdo;
頭頂的天空碧澈如洗,完全看不出之前落雷不斷的異常。
姜臨溪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在不知道具體地址的某個房間裡,有什麼神秘的對話,正在進行中。
這是一個光線非常暗淡的屋子。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一切從外界照射入內的光,重重疊疊的帷幕掛在房間裡,讓原本寬大的房間看上去好似只有十多平米而已。
整個屋子裡,唯一的光源就只有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根蠟燭。
蠟燭被插在一個花枝燭臺上,昏暗的光線下,銀亮的燭臺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暗淡的外層。
不知道是不是這裡的黑暗分外濃稠的緣故,蠟燭的光並不能照得太遠,整個屋子裡,只有蠟燭所在的那張木桌表面可以被看清。
木桌似乎是實木製的,那種深沉而內斂、低調而奢華的模樣是古老貴族的最愛。
桌上的東西並不多,一個燭臺,和燭臺相連的銀針,一個墨水瓶,瓶口插著一支尾尖上帶點漆黑的白色羽毛筆,一卷羊皮紙,這就是木桌上的所有。
一雙手出現在燭臺之下。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手,除了小指略短一分,其餘四指都分外修長美麗。
是會讓人聯想到鋼琴家的漂亮雙手。
但事實上,這雙手的主人和鋼琴家完全沒有聯絡,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雙手的主人應該用音痴來形容才對。
這雙手執起一旁的細長銀針,輕輕地挑了挑燭芯,讓蠟燭的光更亮一分。
這個時候,站在對面黑暗中的人開口了:
&ldo;有人拿到了幽白世界的暗黑武術大會參賽資格。&rdo;
挑著燭芯的人不為所動。
對面的人只能繼續說下去:&ldo;我要這個人的全部資料,需要付出什麼代價?&rdo;
大約是對方話中的某個詞觸動了那雙手的主人,一個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響起:
&ldo;看在你是老顧客的份上,勸你一句,那個人的&l;聖戰&r;臨界期是四個月,你等不到的。&rdo;
黑暗中的人一愣。
他懂這句話的意思:不用白費手裡的資源來交換情報了,交換了也沒用。
他知道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會在這種事上撒謊,&ldo;它&rdo;既然說了是四個月,那就不會少一天‐‐之所以用&ldo;它&rdo;來形容,是因為至今為止,都沒人知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