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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夏紫薰想了想,覺得有理,也不堅持,「等會完事了,今晚你就過來我這休息。」
「不了,我……」君瑾瑜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夏紫薰眯眼,道:「怎麼?你還想回自己屋裡?花千骨今晚可住在你那兒,這孤女寡女的,我可不放心!」不等君瑾瑜說什麼,夏紫薰又道:「就這麼定了!你要是不過來,我也只能跟著你了!」
有些無奈,君瑾瑜只好答應。
君瑾瑜幻作花千骨的模樣修習法術,等待異朽君的來臨。不一會兒,果然來了一個黑袍面具裝扮的人悄然出現了,隱在角落處。
君瑾瑜假裝不知,借著修煉的緣故,像是不小心一樣,將身上的護身符給打飛,掉落在不遠處的地上。裝作慌慌忙忙要去撿護身符,嘴裡還驚呼了一聲:「哎呀,師傅給的護身符!」餘光悄悄觀察著,東方彧卿果然現身,將護身符拿走,隨即便想去取「花千骨」的眉間血。
君瑾瑜忙運轉時空之力,使用前段時間剛掌握的能力,將時間定住,雖然只能定住幾秒,但也足夠了。取了東方彧卿的眉間血,君瑾瑜來了個偷梁換柱,便將時間恢復。
東方彧卿將好不容易取得的「花千骨」的眉間血打入天水滴,並向天水滴輸送靈力,準備強行催化孕育靈蟲,卻突然發現不對,這竟是自己的血!正想抽回靈力,卻已經來不及,靈蟲已經孵化出來了。
東方彧卿驚駭道:「你不是花千骨!你是誰?」
君瑾瑜撤了法術,將身形顯現,「我是誰?你天天來纏著我徒兒,你不知我是誰?」
「是你!」東方彧卿搞不明白為何事情發展成這樣,明明他算出花千骨應該是拜白子畫為師才對,他甚至特地扮作書生等在蜀山下,就為了接近花千骨,可惜……好不容易潛入長留,準備將天水滴給花千骨,又受護身符阻礙,現在好不容易取到了血,不等高興,卻又發現是自己的血,簡直……簡直氣出血來!
君瑾瑜雖然看不到東方彧卿的臉色,但是想來好不了,慢悠悠開口接著說道:「本來我對你想報仇的事並不感興趣,也無意插手,但你竟敢算計我徒弟,既然如此我也該回敬一二了!」說著便一掌拍向東方彧卿。
東方彧卿忙運轉靈力抵擋,卻生生被拍得後退了幾步,一口血噴了出來,便昏了過去。看著昏迷的東方彧卿,君瑾瑜想了想,便以神力給東方彧卿下了一符情咒,又想到白子畫,就將情咒繫於白子畫。此咒對於所繫之人影響不大,只要自身沒那份心,就不會怎樣,最多隻是對中咒之人有些好感。但中咒之人必定會愛上被情咒繫著的人。
在君瑾瑜看來,東方彧卿是個算計所愛女子的狠心之人,白子畫也好不到哪去,不過是個不敢面對自己內心的怯懦之人罷了,儘管於大義上很讓人欽佩。正好讓他們兩個自己相愛相殺去,省得牽連他人。
辦完事,君瑾瑜也不去管昏迷在地的東方彧卿,取走靈蟲就回去了。
君瑾瑜本想悄悄回自己屋,哪知剛到院內,就看見夏紫薰坐在石桌旁。
「手裡拿的什麼?」
君瑾瑜聽她問了,便將靈蟲放在桌上,「異朽君弄出來的靈蟲。」說著,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只隱去了她給東方彧卿和白子畫下了情咒一事,只說打了對方一掌,東方彧卿負傷遁走了。畢竟,夏紫薰雖然現在喜歡的人是自己,但是她還是將白子畫當做好友的。反正自己是以神力下咒的,管他是誰,都無法察覺。
「這靈蟲你準備怎麼辦?」
「明天送到白子畫那裡讓他處理吧,順便告訴他異朽君潛入一事。畢竟異朽君是以為花千骨是白子畫的徒弟,才會做出這事的。」
「也好,走吧,回我屋休息吧。」說著,也不看君瑾瑜,夏紫薰走向她的房間,只在門口時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