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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隆重了!聯歡會肯定不止小幸一個小主持人吧?你不問問別人穿什麼就給她試衣服?萬一別人都穿白襯衫黑褲子,就她一個穿一身禮裙,傻不傻呀?」
徐溪晚和林幸對視一眼。
「晚晚,我覺得姐姐說的對誒……」
「……那我先給你們老師打個電話問問。」
關心則亂,徐溪晚聽說林幸要第一次當主持人,只顧著高興挑衣服,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徐溪晚走到一邊,打電話給趙雅雅,「您好,請問是趙老師麼?對,我是林幸家長,我想諮詢一下,元旦聯歡會主持人的服裝是自己準備還是學校統一安排?」
「服裝都是學校統一租賃的,老師是禮服,男孩穿白襯衫黑褲子,女孩子穿白襯衫黑裙子,都要系紅領巾。」
「好的,謝謝趙老師,您忙,我先掛了。」
徐溪晚掛了電話,轉過來看看徐亦晴,臉色有點不太自然。
徐亦晴洋洋得意,「怎麼樣?我說對了吧?」
林幸也問:「晚晚,趙老師怎麼說?」
「老師說,服裝學校統一安排,穿白襯衫黑裙子,系紅領巾。」
「哇!真的被姐姐猜對了!姐姐你好聰明啊!」
徐亦晴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那是!」
既然不用試衣服了,徐溪晚讓林幸把她身上那條裙子換下來,兩人開始整理床上堆積如山的衣服,徐溪晚這才想起來問:「你又來幹什麼?」
徐亦晴翻了個大白眼,「姐,你不要每次都這麼嫌棄我好吧?我每次來都有正事好麼!」
「帶小幸打遊戲也算正事?」
「那……那不是辦完正事後正常的娛樂放鬆麼?再說了,瞧小幸現在多活潑可愛,你敢說沒有我的功勞?」
「有事快說。」
「哦,是這樣,我不是加入我們院學生會了麼?昨天有人送了我們幾張芭蕾舞劇的票,《天鵝湖》,據說是俄羅斯挺有名一個劇團的,剛好那天學生會搞團建,這票浪費了多可惜啊,我給你和小幸拿了兩張,正好你也帶著小幸去受受藝術薰陶。」
徐溪晚接過票看了眼日期,就在元旦後的第一個週末,這個劇團徐溪晚知道,從前念書時看過幾次,《天鵝湖》一直是該團的經典劇目,確實值得一看。
「謝了。」徐溪晚道,「你可以走了。」
「別呀姐,剛得了好處就趕我走,這你可就是翻臉不認人了啊!小幸不是要當主持人麼?我還得留下來給她串詞呢。小幸!小幸?」徐亦晴抬高音量,「今晚姐姐就住這兒,幫你背主持人的臺詞好不好?」
「好呀!」林幸正發愁那些詞難背,徐亦晴這麼說她巴不得呢,「謝謝姐姐!」
「嗨,咱倆說什麼謝啊!」徐亦晴說完,眉毛朝徐溪晚挑了一下,哼著小調去幫林幸背詞去了。
徐溪晚無奈,也跟了過去。
得知林幸要主持,元旦聯歡會那天徐亦晴也去了,美其名曰給林幸加油助威,到了後臺,看林幸臉上的妝,忍不住笑噴了,扶著桌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那個時候的小學老師審美都挺迷的,給學生化妝,不管男女,無一例外全都是紅嘴唇、紅臉蛋兒,眉心再用口紅點一個大紅點,也就是林幸五官底子好,經得住折騰,就是給畫成這樣了,還有點年畫娃娃的可愛勁兒。
林幸很鬱悶,拿著臺詞本小聲抱怨,「姐姐,怎麼連你也笑話我啊,剛才晚晚都已經笑過我一次了。」說完,她對著化妝鏡照了照,自己覺得還挺好看的啊,真不明白她們在笑什麼。
「來,正好我帶了相機,快給我拍一張,等你以後長大了再拿出來臊你。」
「我才不會臊呢。」林幸不服氣,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