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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徐興安把當日晨報摔在徐溪晚臉上,「你這個野種還好意思問我!」
徐溪晚捱了他這一下,也不生氣,關了投影儀,隨手拉了張椅子坐下,一個字一個字地讀。
別說,現在的狗仔還真有點水平,把徐溪晚的身世編造得曲折離奇,要不是徐溪晚是當事人,連她自己都信了。
「不過是小報記者胡說八道,以二哥的肚量,怎麼能為這點小事生氣呢。」
「小事?」徐興安咬著牙,拽著她的衣領,「你管這叫小事?你知道昨天公司股票跌了多少麼?我他媽差點被董事會那幾個老鬼給活吃了!」
「股市不是向來如此麼?跌跌漲漲,大哥將來是徐家的一家之主,為這一點小事動怒,不值得。」徐溪晚借著巧勁鬆開徐興安的手,「既然這股票因我而跌,我自然能讓它漲回來。」
徐興安不信,「怎麼漲?」
「這個大哥不必管,過幾天您就知道了。」
徐興安冷哼,「你最好說到做到!」
徐溪晚輕笑,「我知道大哥防著我呢,您怕我進了徐家,奪了您位子,可大哥也不想想,徐家百年傳承,有過女人當家的先例麼?真正威脅您的根本不是我。」
徐興安警覺,「那是誰?」
徐溪晚沖他眨了眨眼,「大哥這麼聰明,會不知道?」
「你是說……徐興言?」
「徐家這代嫡系只有您和徐興言兩個男丁,大哥,徐興言暗中謀劃多少年了,您不去剷除任他壯大,反而我只是個私生女,您口中的『野種』,在徐家根基淺薄,只能仰仗大哥的照顧,根本翻不起浪花來,大哥怎麼放過了眼皮子底下的老虎,把矛頭對準我呢?這不是因小失大麼?」
「這……」
徐溪晚見徐興安還在猶疑,又說:「這次徐家的訊息散步得這麼快這麼廣,大哥難道真的以為背後沒有推手麼?」
「是徐興言乾的?」
徐溪晚笑而不語。
徐興安已經動搖,仍然死鴨子嘴硬,「我怎麼知道不是你故意挑撥我和他的關係,你好坐收漁利?」
「大哥,我只請你想一想,這個徐家,是我的威脅大,還是徐興言的威脅大?說句誅心的話,就算有一天我們兄妹三人真的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大哥你收拾了徐興言,還能剩三分餘力,對付我綽綽有餘,可如果你先與我鬥得兩敗俱傷,任徐興言壯大,你收拾了我,縱使還剩七分餘力,能對付得了徐興言麼?」
徐興安沉默不語。
徐溪晚知道,他這是已經被自己說服了,「大哥,請你好好想想妹子的話,我還有事,先走了。」
從會議室出來,徐溪晚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才給薛曲雙打了個電話,「事情辦得怎麼樣?」
「學姐,按照你說的,今天又買進了徐氏不少散股。」
「小心點,千萬別漏了馬腳。」
「放心吧,都是專業操盤手,帳戶分散,沒人能察覺。」
徐溪晚這才露出一點笑意。
……
從生日宴會後,徐亦晴消停了好幾個月,老老實實待在學校裡上課、參與社團活動,沒有回徐家,更沒有去過徐溪晚家。
徐溪晚已經入了徐家的族譜,按照規定,有了自己的個人基金帳戶,也在徐家主宅內分到了房產,可她只有每週六晚上例行回去陪她父親吃一頓晚飯,吃完了還要趕回來市裡,從不在徐家過夜。
林幸的生活沒什麼變化,無非是上學、放學、放假、上學,往復迴圈,那首月光曲,她終究沒能跟著徐溪晚學完。
從生日宴之後,徐溪晚忙極了,不僅要忙工作,還要抽空接受財經媒體的訪談,有時林幸睡著了,她還沒回來,林幸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