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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會是誰?徐溪晚狐疑時,保姆已經先一步擦了手去開門,一開門就被嚇一跳。
門外是幾個西裝革履的壯漢,各個高大威猛表情嚴肅,看上去跟黑|社會似的,保姆嚇得哇了一聲,差點連心臟病都犯了。
「徐小姐,你看,這、這……」保姆話都說不出來,只好跟徐溪晚求助。
徐溪晚示意保姆去做飯,自己走到門邊,挑著眉問:「找誰?」
「二小姐好!」為首的西裝男人顯然認識徐溪晚,帶著那些人給徐溪晚鞠了個躬,才說:「二小姐,我們來接小姐回去的。」
徐溪晚把那些人晾在外面,關了門,去叫徐亦晴起床。
「幹嘛呀,我這剛睡了一會兒呢……」徐亦晴眼睛都沒睜開,晃晃悠悠地開門,靠著門框犯迷糊。
「你家人來接你回去了。」徐溪晚道。
「不回去!」徐亦晴氣鼓鼓道,還想回去接著睡覺,不料被徐溪晚就著後脖領子拎了出去。
開門,扔,關門。
動作一氣呵成,等徐亦晴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在保鏢手上。
就跟扔垃圾似的,徐亦晴想。
「姐!謝謝你收留我!記得幫我跟小幸告別!我下次再來啊!你一定得給我留門兒——」徐亦晴走出去好遠,直到上了電梯,還不忘叮囑徐溪晚。
保鏢們都是在徐家幹了很多年的老人,雖然不明白這同父異母的姊妹兩個關係怎麼突然這麼融洽——畢竟徐家隱形的二小姐已經離家多年了,那時小姐還年幼,兩人壓根培養不起來什麼姐妹情深的關係——但是保鏢們非常有職業操守,眼觀鼻鼻觀心,不該說的話絕對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於是,所有人都知道收留徐亦晴的就是她那隻見過一面的姐姐,只有徐亦晴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
送走……嗯,扔走徐亦晴這個突如其來的小麻煩後,徐溪晚帶著林幸平淡無波地過日子。
因為徐溪晚之前送給徐興言一份大禮,一個月後,徐興言如約回了禮,徐溪晚接到調令,說由於自己入職以來,分公司業績出色,於是把徐溪晚調到總公司,主管總公司的某個業務部門,依舊擔任副總。
從職務來看,算是平調,但這條業務線實際上是公司正在規劃的主營業務之一,前幾個季度業績屢創新高,徐溪晚是這個部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總,還是直接空降,公司裡的大部分普通員工都不清楚徐溪晚的身份,只知道她姓徐,大概和徐家有點關係,看這重視程度,有可能關係不淺,可徐家從沒聽過有徐溪晚這號人,於是人人都在猜,徐溪晚和徐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徐溪晚本人對徐興言的這個回禮也相當滿意,找了個時間作東請徐興言吃飯,以表謝意。
徐興言表現得相當有紳士風度,拉椅子倒酒做得滴水不漏,只在乾杯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了徐溪晚的手指一下。
俊男靚女,又都非常年輕,養眼得很,連侍應生上完菜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兩人安靜享用完自己盤中精緻的食物,等甜點的空檔,徐興言才揚起嘴唇笑起來,「二姐竟然邀我吃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不知道今天這段飯是否讓二弟滿意?」
「當然滿意,能和二姐共進晚餐,即便是麵包配白水,也如同絕世珍饈。」
這家餐廳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柔柔地灑在徐溪晚的肩上,徐溪晚正好穿的是條深色的單肩小禮裙,脖子上精巧的鑽石墜子卡在兩根秀美的鎖骨間,閃著暖色燈光,徐興言垂涎三尺,移不開眼睛。
徐興言一晚上都表現得很得體,只是這個眼神太露骨了,徐溪晚修養再好,也忍不住輕咳一聲,徐興言眨眨眼回神,再看徐溪晚的表情,那張明艷的臉上已經帶上了一點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