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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起洗?&rdo;
宋朝瞬間腿軟。艾伯特早等著他腿軟,長臂一伸,攬住宋朝的腰。將他牢牢的鎖在懷裡,頭埋進他的頸項裡,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底下那片溫熱潔白順滑美味的面板。立時引來身下人止不住的輕顫。
艾伯特輕笑,那笑低沉慵懶,燙得宋朝軟成一灘水。要不是艾伯特那手臂擒著,怕是要滑到地上去了。
宋朝拍著艾伯特的手,很快就明白過來艾伯特在故意挑逗他。每次歡愛時,這男人總是惡劣至極。彷彿平常寵著他讓著他的男人是個泡沫似的幻影,非要這般惡劣的將他逗弄得說不出話,哭著求他才肯放過他。
宋朝惱怒的拍著橫亙在腰間的那隻手,委屈又生氣:&ldo;你又欺負我!&rdo;
&ldo;小寶兒,我的小玫瑰,我疼你都來不及。&rdo;
宋朝委屈的哼哼,生了兩個孩子了都,還跟個小娃兒似的嬌貴任性。
宋朝是想要了,他那身體,那兩朵小花兒嘗到了極樂的滋味。這極樂的滋味全由身後的男人賦予,這身體這花兒早就認了主,一聞到那求歡的味道就先臣服。
可艾伯特偏不坦白了給,他就愛在這事兒上瞧著宋朝哭,愛欺負他。實在是太惡劣了。
宋朝知道艾伯特是等著他主動,可他那性格本就被寵得驕縱,雖對著外人彬彬有禮,可對著自家人那是跟只貓兒似的,就算是撒嬌也是高高在上的允許向你撒嬌的驕縱。更別說五年間,被艾伯特寵得更加是矜貴驕縱了。
這會兒被欺負著,拍了拍手示意想要了。艾伯特不理,在他耳邊調笑:&ldo;嗯?你想要什麼?不說出來我不知道。&rdo;
宋朝就氣了!
去他媽的不知道!都睡了五年不知道?
生氣了的宋朝可不是捂著臉嚶嚶嚶的哭,他可是帶刺的小玫瑰。聞言,側過臉,暈紅的眼角、濕潤的眼眶,媚氣又色氣。那眼兒霸氣的斜過去,&ldo;愛要不要!不要放手,我自個兒找按摩棒!&rdo;
這話可點著了艾伯特那根緊繃的弦兒,他對宋朝那是捧在掌心上的寵,不僅在於各方面的悉心呵護,連同那身體也是極愛的。他早把宋朝裡裡外外都打上了獨屬的標籤,聽到那本該屬於自己的花兒要被按摩棒愛護嫉妒得他眼睛都紅了。
艾伯特大手掐住宋朝的下巴,讓他仰頭和自己對視。一字一句的給他講清楚:&ldo;寶兒,你那花兒是我的。你那身體也是我的。你的整個人都是我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取代我觸碰你。&rdo;
宋朝仰頭,和艾伯特對視。清楚的看見那雙深銀色的似裹了層水銀的眼睛毫無掩飾的強烈而隱忍的佔有慾和控制慾,唇角揚起,靠近男人的唇,低聲而堅定的說:&ldo;你也是我的!身體是,精神是,整顆心都是!都是我的!&rdo;
艾伯特微微一笑,眸中堅冰乍然破開,唇覆上宋朝的唇,在輾轉纏綿中從唇齒間流溢位寵溺的詞句:&ldo;嗯,我是你的……&rdo;
……
宋朝累極了,歡愛完後迷迷糊糊的讓艾伯特抱著清洗身體。身體完全放鬆,浸泡在溫水中,整個人更加暈暈乎乎的睡著。洗完後艾伯特給他穿上睡衣,把他抱到床上。一接觸到柔軟的床,宋朝更加迅速的投向睡神的懷抱。
艾伯特躺上床,把宋朝的頭挪到懷裡,用乾布巾給他擦乾頭髮。手法溫柔,不會吵醒他。擦乾頭髮後已經是晚上12點,艾伯特關燈,拉開被子鑽進被窩裡。宋朝感覺到人,習慣性的鑽過來,窩進艾伯特懷裡。
艾伯特輕拍宋朝的背,拉起被子將兩人蓋得嚴嚴實實的,聞著宋朝身上的牛奶味道慢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