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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夜天湛盯住她看了半天,又問道:“此話當真?”
卿塵低著頭深深呼吸一下,自己無所謂,還有五人的禍福寄託在自己身上,於是終於又抬頭看他:“句句屬實,她們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子,被強擄到此處。”
“哦?”負手身後,夜天湛向前邁了一步,道:“她們?那你呢?”
看起來俊美如玉,還真不是個好應付的主,專挑死穴問。卿塵又忍不住挑了挑眉梢,淡淡道:“我無牽無掛孑然一身,到哪裡不是一樣,她們的父母親人可就難免傷心牽掛,請七皇子為她們做主。”
夜天湛臉上一直帶著那淡雅的微笑,此時轉身在夜天漓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坐下:“剛剛是你向十二皇子呼救?”
超級大廢話,卿塵默唸:“戒急用忍,戒急用忍……”點頭:“是。”
夜天湛看著她:“既然到哪裡不是一樣,又何必呼救?”
卿塵露出個隨波逐流的微笑:“我一樣,她們不一樣,七皇子如心存慈善,請帶她們出這火坑。”
半晌不見他說話,卿塵剛要抬頭,聽到那樣漫不經心的聲音緩緩道:“我又為什麼要救她們?”
卿塵眼波一抬,隨即隱去眼底的一絲怒意,線條優美的脖頸帶著絲傲意輕輕仰起,眼中卻換作瀲灩波光,盈盈注視面前人:“天子腳下,皇城之中,有人目無綱法,仗勢欺人,為非作歹,逼良為娼。天子顏面何在,國家法紀何在?身為皇子,上承天恩,下擁黎民,豈會有袖手旁觀之說?七皇子賢名遠播,不像是這種人。”先不管你是賢是奸,一頂高帽子飛來不由得你不接。
還是那樣不慍不火,夜天湛道:“管自然是要管,只不過在京都地界這論理該是京畿司的職責,要一一實查層層審問方可定案,諸位姑娘少不得羈押大牢過堂聽審。而掌管京畿司的五皇兄受命帶兵在外,一時怕不得歸。此案也算是大案一件,即便代行其職也該要等他回來再做定奪,看幾位嬌弱模樣,難道受得了那牢獄之苦?”
卿塵看那和李唐一模一樣的面孔,明知不是李唐,卻當足了七分是,心中彆扭萬分。不過聽他口氣中也不是沒有鬆動的餘地,問道:“那七皇子要怎樣才肯救人?”
夜天湛微微笑道:“那要看人值不值得救。”
卿塵望向夜天湛那似乎永遠不變的微笑,覺得那清清淡淡的微笑中暗藏的銳利還真有些叫人吃不消。
她盡力使自己和他對視的眼光保持著沉靜,只因想起一個忠告,當女人向男人要求什麼的時侯,千萬要擺出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模樣,千萬別因為心有所求而恨不得拿著槍找人決鬥似的,千萬不要以為和男人來硬的會佔上風,沒有哪個男人會吃這一套。
以柔克剛,這是女人對男人千古不變的真理。
對著這個古裝版李唐,楚楚可憐她是做不到了,不過中正平和大方嫻靜總還差不多吧。和凌相處了這幾天,他那不動聲色波瀾不驚的本事,多少也學了一星半點兒來。
思量一下,卿塵看了看四周,眼光落在夜天湛身畔一支玉笛上,於是道:“這樣可好,小女子和七皇子賭一局。七皇子若贏了,一切隨您處置,小女子若贏了,便請七皇子援手搭救她們幾人。”她絕口不提連請他連自己也一併搭救,總覺得不想欠這“李唐”什麼情面。
夜天湛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怎麼賭,你說來聽聽?”
卿塵道:“七皇子既隨身攜帶玉笛,自然是深通音律,小女子身無長技,只是會彈兩首曲子,琴笛本可和奏,這船上現成的有琴,不若小女子彈上一曲,七皇子若能以笛聲相和,則算七皇子贏,若是不能,則算小女子贏。七皇子以為如何?”
此言一出,便見一旁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