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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圖不悅,&ldo;你當我小孩子啊,還給我講童話故事裡的老妖婆。&rdo;
&ldo;差不多一回事。&rdo;aj舉頭望月,回想起往日辛酸,金莉一夥連他名字都記不清,當他無名草芥,需要時薅一薅,嫌礙事時棄之如敝履。雖然在遊徵這邊也沒機會參與核心任務,他也無當將軍之志,只要他們不捨棄他這個小兵,他已心滿意足。&ldo;反正不是什麼好人,多揍幾拳沒關係。&rdo;
圖圖不可置信地問:&ldo;你就一點也不好奇?&rdo;
aj俏皮笑笑,&ldo;知得少,沒煩惱。&rdo;
他的樂觀讓人不可思議,圖圖薅起一根茅草,一小段一小段地揪下丟掉。
aj沒話找話,&ldo;你說這池塘裡有魚嗎,我們慫恿戴叔明天給燒條魚來吃?&rdo;
圖圖興致寡然坐到路邊一塊大石上,石面不算太粗糙,高度合適,看來就是特意搬來當凳子的石墩。
aj一時找不到其他話題,尷尬地又揀石頭打水漂。
倉庫裡。
拴在柱子旁的女人耷拉著腦袋,彷彿怨恨的力氣已耗盡,吝嗇於再多瞧綁匪一眼。
甘砂和遊徵兩個後到者居高臨下盯著她,交換一個詢問的眼神。甘砂首先棄權,&ldo;你們問吧,她恨著我呢,估計什麼也不肯說。&rdo;
旁邊有條長板凳,甘砂手指揩了下,沒有灰塵,估計戴克看守姚仙芝時坐過。她在那坐下,從三人站位形成的豁口裡瞧被縛的女人。
三個男人無聲計議,白俊飛慵懶地聳聳肩,戴克看向遊徵一錘定音,&ldo;你問吧。&rdo;
&ldo;抬起頭。&rdo;遊徵當仁不讓地命令,金莉當然不會乖乖聽命,像被風吹歪腦袋的稻草人,頹敗而死氣。他跨前一步,柺杖底端挑起金莉下頜,迫使她抬頭。
金莉厭嫌甩頭,避開那根鐵棍。倒是沒再低頭,目光仇視如刀,在他身上千刀萬剮。
遊徵問:&ldo;誰派你來追殺我們的?&rdo;
&ldo;哼!&rdo;
意料中的回應,遊徵本就不期待她能口吐真言,只能旁敲側擊,從她反應裡推出謎底,這是最好的預想。當下也不惱,遊徵換個問題:&ldo;既然你自己的事不肯說,那我問別人的總成了吧。你認不認識藍雪峰?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rdo;
一如預期的沉默。
遊徵略加重語氣,說:&ldo;金姐,是吧?我可醜話先放在前面。&rdo;他指指戴克,&ldo;今晚他能給你腦袋砸開花又合上,一會還能再來一次。&rdo;
戴克低低哼聲,極盡不屑,抱臂冷眼接過話頭,&ldo;直到藥品用完。這天氣豬肉放一天都會餿,更何況是流血的豬頭肉。&rdo;
三人默契配合的威脅以白俊飛的獰笑腿推上高潮。
金莉劇烈喘息,死亡大概是沒有絕望之人的共有恐懼。眸色如發色一樣黑,就是這濃稠的顏色,讓她眼裡的恨意顯得更囂張。
&ldo;雪佛蘭啊,誰不知道他是餘瑛走狗。&rdo;吟詩的語調,輕蔑的尾音,&ldo;恐怕不止是走狗,說不定還是男寵哈哈哈……&rdo;
對一個女人最大言語惡意莫過於盪-婦羞辱,甘砂的反感一時間壓過撬開蚌精的喜悅。
&ldo;雪佛蘭,雪峰藍,藍雪峰。&rdo;白俊飛繞口令似的琢磨諢號玄機,破案後微微一笑。
原以為金莉惜字如金,得上酷刑才能撬開她的嘴,沒想一開口就掀人老底,但這回答像天上掉餡餅,讓人懷疑其真實性。遊徵沒表現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