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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又說回來,他每天和綠谷挨在一起上課學習,對綠谷的行動可以說是非常瞭解了。綠谷對爆豪的心思鐵定是百分百,尤其是資訊素洩露事件之後,就算是某翔畢業的挖掘機能手也啃不動綠谷這具硬牆腳。
然而。
同樣是在那次事件之後就確立的繫結關係,他和轟寶之間就淡多了。
甚至比之前還不如。
彷彿那天在轟寶家裡一下子透支了轟寶的所有的熱情。
在教室裡不聞不問,在宿舍樓也不串門,更別說吃飯。每到吃飯時間,綠谷都是往後看一眼最後一排的轟焦凍,才無奈地叫他一起去餐廳。
——未婚夫都被當別人電燈泡了,竟毫無表示。
說了不經過允許就不動,難道就連走動也沒了嗎?
這還怎麼增進感情,這還算訂婚關係麼。
那麼,我來。
旗木挺著腰,深吸一口,一把抓住了轟焦凍放在一側的手。
扣住。
感受到些許掙扎。
於是,更強硬地扣住、扣緊。
「嗯?」
轟焦凍壓低的聲音在耳邊炸起。
旗木吞了吞口水,故作自然地眼睛繼續望著臺前,只湊過去了一點,隨意地說:「你的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莫不是……」腎虛?
旗木差點被自己的靈機一動嚇死。
幸好及時咬舌住了嘴,沒說出來,正捉摸著換個詞,忽然,抓著的冰涼的手一掙,大力地反扣了過來,與之同時,另一隻手也被牽了起來。
兩手交疊著被緊緊夾住,冰涼的觸感不再,反之,非常明顯地熱了起來。
「這樣呢?」
「嗯,嗯……熱了。」旗木卡了殼,心想:在這人頭擁擠的大廳幾乎可以說是燥熱了。
可是,
……個性是這麼隨便亂用的嗎,這小屁孩的手竟然有這麼大的嗎,兩隻手都給包一塊了,大手包小手跟慶祝新生命誕生的宣傳圖似的。
好尷尬。
好丟人。
好熱好熱。
耳朵上的汗毛都快要燒沒了。
可是掙脫的話只怕是會更難看。
旗木靜靜地任由其升溫燃燒……
炫目的禮臺上經歷了研究院領導的致辭、職業英雄代表的致辭、以及雄英高中根津校長的致辭後,表情將要繃不住(事實上根本沒有在繃)的爆豪終於被花式領到了未婚夫綠谷的跟前。
伴娘伴郎圓滿身退。
上鳴拉著切島從禮臺側向挺直了揹走下來,飯田班長和常暗緊隨其後。
一直走到五米之外的親友位置上,上鳴依然按耐不住滿心滿眼的興奮,整個人比在臺上給爆豪牽袖子的時候更興奮,看誰都是一臉的亮晶晶,彷彿完成了多麼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旗木捧場地朝著緊挨著他站著的上鳴笑了一下,以示了不起,正要把臉轉回來,忽地,切島看著禮臺驚呼了一聲,「欸?」
「怎麼了?」上鳴斂起激動低聲詢問。
旗木聞聲,也朝著切島遞過去一個關切的目光。
驚呼後的切島倒是神色平靜了一些,臉上僅僅掛著些許納悶,嘀咕:「爆豪是穿了鞋的吧?」
什麼意思?
旗木聽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這才第一次將注意力放在正前方的兩個新人身上。
只見臺上,爆豪和綠谷穿著同色同款的男裝,比平常的校服和戰鬥服穿起來洋氣了不少,也顯得更成熟,尤其是位於左側的綠谷,腳上還配了一雙嶄新黑亮的皮鞋,整個人的柔和和純真全掩去了不少。至於爆豪……他的位置剛好是卡在了臺邊的小桌臺的旁邊,地上擺著了半排盆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