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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易下完這盤棋,看著瑾玉,開口道&ldo;我自是知道瑾玉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這艘船上,我又是戴罪之人,實在是對不住瑾玉,但是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你明明知道我並非真要收你為徒,但是卻被家人逼到此地。&rdo;
瑾玉低下頭說道&ldo;先生想說什麼?&rdo;
顏易站起來,看著比自己低好多的瑾玉說道&ldo;瑾玉請放心,子易或許是有一些目的,但是絕對不會傷害的瑾玉,而且瑾玉今日是我的徒弟,以後都是子易的徒弟。&rdo;
此時瑾玉看著一臉鄭重的顏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此時,從內室出來一名老者,只見這名老者長得一張馬臉,笑眯眯的看著瑾玉說道
&ldo;丫頭啊,這子易可是輕易不收徒的,還說此生只收一個徒弟,你可是揀著大便宜了。&rdo;不知道為什麼,瑾玉總覺得這個溫均一出場就自帶一種搞笑的氣場,把原本十分嚴肅的氣氛弄得不尷不尬。
&ldo;溫老,您來了。&rdo;顏易站起來,行了個晚輩禮,此時顏路也上了船,含笑看著瑾玉。
&ldo;子易,如何?&rdo;
顏易笑了笑說道&ldo;如師兄所料,瑾玉果然是聰明過人。&rdo;此時顏易臉上那股子淡然的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是之前所見的洞悉明切,睿智過人,瑾玉感覺,他就像一個帶著人皮面具的狐狸,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神秘莫測的看著瑾玉,瑾玉不知不覺間冒出了冷汗。
西北荒寒之地,百里無人煙,落地為白草。
張維文一行人在隊伍的中間算是重點保護物件,可是張維文的騎術一直還處於初級階段,此時他已然整整奔跑了半天,沒有休息一次,張維文感覺自己胯下的馬兒都已經筋疲力盡了,可是黃少安那個瘋子,竟然一點想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見,什麼都見不到。
荒寒的草原上,除了灰色的大地,就是已然快要黑透了的天空。
&ldo;將軍有令,與前方紮營。&rdo;
張維文鬆了一口氣,有些艱難的從馬上下來,他走到剛剛搭好帳篷裡,將衣服脫掉,看道自己已然有鮮血浸出來的褲子,嘆了口氣,說道&ldo;唉,您看這細皮嫩肉的,老子當年可是黑森林來這。&rdo;
話音剛落,外面有人掀簾而過,正是張維文剛剛吐槽過的黃少安,只見黃少安看見張維文白嫩的大腿,睜大了眼睛,開口道&ldo;老天爺啊,你一大老爺們,腿怎麼白的跟豆腐似得?&rdo;張維文頓時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好歹,無論前身還怎本尊都比這小子要年長吧。
張維文拿過被子,蓋著自己的腿,說道&ldo;這是本大爺養生有方,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二十多歲少年,滄桑的像三十幾歲的大叔一樣,唉,我都替你擔心,秋月將軍嫌棄你。&rdo;
此話說的黃少安一臉豬肝色,只是無奈是自己先調戲人家的,所以也不好在說什麼,便從衣袖裡拿出來一瓶藥膏,放下說道&ldo;我知道你不善騎馬,這盤藥膏抹在患處,要好好愛護自己啊,大叔。&rdo;說完便一陣風似得離去了,張維玩呢滿臉黑線。
最討厭被叫成大叔了。
夜黑風高,安營紮寨。
本以為今夜定然不會有敵軍來襲,畢竟情報上說只有幾小股零散的遼軍在此地。不成想,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水都會塞牙縫,入夜時分,有敵軍來襲,剛剛抹好藥膏的張維文有坐上戰馬,玩命的跑。
黑風夜月,千里急殺。
一夜激戰,好不容易殲滅敵軍,卻又有探子來報,說道後方有遼軍,為了不耽誤時間,黃少安只好命令,全軍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