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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次&rdo;表示幾何物體的位置關係,即幾個幾何體相接於點或一條線,但它們之間並沒有相互重疊的部分,但也沒有任何空隙,即無間&ldo;次無厚而後可&rdo;。無厚就是沒有相互重疊的部分,厚表示有體積的幾何體。這是用&ldo;次&rdo;名來反映幾何圖形不相攖而又無間的客觀事實。
墨子用攖、仳、次3 個名來表示3 種幾何關係。攖、仳、次這3 個概念都和攖這種幾何關係發生直接或間接的聯絡,因而攖、仳、次這3 個名它們之間也存在著相互關聯的關係。
概念的相互聯絡還包括概念的屬種關係。墨子認為,屬概念是兼含有種概念的,具有種概念的共同性。例如,&ldo;牛馬之非牛,與可未可,說在兼。&rdo; &ldo;牛不二,馬不二,而牛馬二。則牛不非牛,馬不非馬,而牛馬非牛非馬,無難。&rdo;牛是一個種概念,馬是一個種概念,牛馬作為一個屬概念包含了牛和馬兩種種概念的共同性。所以,牛是牛,馬是馬,而牛馬既不是牛,也不是馬的認識就不難理解了。
墨子關於概念的內涵定義也有個逐步深入的認識。例如,在《墨子。經上》篇,墨子定義力為&ldo;形之所以奮也。&rdo;墨子是將力理解為能使物體運動的一種原因。《墨子。經說上》篇的有關條文對此作了一個形象的解釋:&ldo;力。重之謂,下與重,奮也。&ldo;物體自由落下,是由於物體自重的原因。當然,墨子還沒有認識重力問題,只是認為物體自由下落和物體本身的重量有關。
在《墨子。經下》篇中,墨子對力的內涵有了進一步的分析和規定,&ldo;負而不撓,說在勝&rdo;,&ldo;挈與收反,說在薄&rdo;,&ldo;推之必往&rdo;。墨子從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形式和相互關係,更深一層地揭示了力的本質屬性。
古漢語中,辭的字義有判斷的意思,《說文》雲:&ldo;辭,訟也。從辛,猶理辜也。&rdo;《周易。繫辭上》說:&ldo;辯吉凶者存乎辭&rdo;,&ldo;繫辭焉從斷其吉凶&rdo;。辭在墨子看來是一種表徵對事物實在狀況的一種斷定。辭從內容上看是一個命題、判斷,它所表達的是&ldo;意&rdo;,它是由概念構成的;從形式上看,辭是一個語句,它是由詞語構成的。&ldo;以辭抒意&rdo;, &ldo;聞,耳之聰也。循所聞而得其意,心之察也。&ldo; &rdo;言,口之利也,執所言而意得見,心之辯也。&ldo; 意是對事物實在狀況的判斷,是思維活動,心之察、辯的結果。
一方面它可以從辭的語句形式領會它所表達的內容,另一方面它也可以被人所領會後,用言語交談將其表達出來。這裡的一個基本條件就是要求信,即語言形式必須和意的內容相合,&ldo;信,言合於意也。&rdo; &ldo;信。不以其言之當也,使人視城得金。&rdo; 言合於意,意合於實就是信,就是當。對邏輯判斷來說,言合於意的信更為要緊。有時言不合於意,但碰巧與實事相符。例如,甲騙乙說,城內有金子,你去找。乙相信,真地在城裡找到了金子。事實上,甲並不真知道城內有金。這就是其言雖當而不信的情況。
辭的形式結構,墨子是從辭的語句‐‐&ldo;謂&rdo;加以分析的。&ldo;所以謂,名也;所謂,實也。名實耦,合也。&rdo; &ldo;合。與一,或否。說在復、拒。&rdo; 所謂是判斷的主詞,是反映客觀事實的概念;所以謂是判斷的賓詞,是反映判斷物件性質的抽象之名。主詞與賓片語合構成一個判斷。在這種主、賓結合的判斷中,賓詞說明的事物與主詞說明的事物外延相重合(&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