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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杜宇都笑了。

笑夠了，我正色道：&ldo;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的?&rdo;

兩人一下子失了笑意，垂下眼，窩在土床上不吭聲了。

看他倆都有點不好開口的意思，心說，這倆人怎麼越來越象了呢?無奈只好開導他們道：&ldo;你倆的事可以略去，挑能說的說。&rdo;

&ldo;哦，&rdo;這一說，杜宇就來了精神，&ldo;那我先說吧，事情是這樣的，那天你暈倒之後，燭龍急了，捲了你就跑沒影了，只剩下我倆。瑤塵跟瘋了一樣，後來就，就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do;

&ldo;行了，還是我來說吧。&rdo;

老太婆見杜宇支支吾吾，把話搶了過去。

&ldo;我覺得你的血有問題。淨心，吸了你的血之後，我不僅恢復了體力，而且還功力大增，但同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象要燃燒了一樣，我根本就承受不住。&rdo;

老太婆說著，抬頭凝神注視著我，&ldo;有時回想起來，我甚至會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類?&rdo;

記得離也曾這樣置疑過我，這個問題實在讓我無語，因為我真的不知道。

老太婆見我不作聲，便搖頭嘆息接著說：&ldo;我當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把他給強了。&rdo;說著用手指了下杜宇，杜宇就紅著臉低了頭。

&ldo;吸食了足夠的精血之後，我才恢復了意識，可我看淨空已經斷氣了，當時我恨不能一頭撞死。真是沒臉見人了，尤其是沒臉見你。

可人已經死了，說什麼也都沒用了，總得給他安葬吧?不能讓他死後連個住處都沒有啊。當時，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口石棺。

我背著淨空去隔壁洞穴，發現出入祭壇的通道早都關閉了。找了很久也找不到開啟通道的機關，沒辦法只有一個洞一個洞地去找巫師。

我想我當時應該是瘋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耐心，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瘋子一樣癲狂地把一具具屍體從棺材中扯出來，扔到了洞外，就象跟它們有仇似的。&rdo;

&ldo;是人皮。&rdo;

兩人不解地看著我，我解釋道：&ldo;應該是蠶叢的人皮在包裹你時，有一部分意識已經融進了你的血液，雖然我的血救了你的命，但要完全消除蠶叢負面情緒對你的影響估計不是一時片刻能完成的。&rdo;

老太婆聽了恍然大悟地點頭道：&ldo;難怪，難怪時間久了，我才發現自己越來越象自己了，最初那段時間根本就是狂魔附體了一樣。&rdo;

老太婆低眉沉默了一會兒，彷彿沉浸在回憶當中。

半晌，才長吁了口氣，接著說：&ldo;不瞞你們說，在那個洞裡，沒找出巫師前，我氣急敗壞地把那些屍體都撕零碎了。等找到後，又不解氣，把剩下的屍體也都給扯了。

現在想起來就後悔，你說人家招我惹我了，在那小洞洞裡都睡了幾千年了，本來還指望著你能給他們帶來解脫，從此脫離苦海呢，結果全毀在我手上了，真是罪過啊。&rdo;

她能說出&ldo;罪過&rdo;這個詞，真是讓我詫異，看來，這些年來淨空對她的影響不淺啊。

老太婆嘆息著說：&ldo;等我消了氣，又傻眼了，因為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喚醒巫師。

本來以為要在那洞裡困一輩子了，後來，無聊中拿了巫師的鼓敲著玩，沒想到巫師聽到鼓聲就醒了。我當時高興壞了，強迫它開啟了密道。

我想到了出口那兒還得用它開門，就反剪了它的手，脅迫著它一路帶著走到了祭壇。

沒想到剛從密道里出來，他就想